是的。明媚在这种尴尬的需要解释的时候。又晕了过去。
还不可控制地被凌元浩接在了怀里。
且。明媚身上只有一件外袍。虽然是系紧了,一眼看不出来的那种。
但凌元浩依旧察觉了手心里触感的细微不同,抬眼看到明媚还有些微湿的头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地移开了目光。
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
凌元浩如此想。
......
廖府。廖守业的笔,终于还是被放在了砚台上。
廖守业拿着手中那张染了墨迹的宣纸,将它递给了廖怀惠。
“惠儿啊。”廖守业拍了拍廖怀惠的肩膀,“人生。就像这张宣纸。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是错了啊。”
“爹已经错了。不希望看到你也如此。”
“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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