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我也不知道。”
惊云直觉压力越来越大，就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也、也许是……蹭饭。”
“……”
战默羲淡淡瞥了前头一眼。
惊云立即吓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据、据我所知，九儿小姐好像……没、没多少钱。”
战默羲不说话，龙九儿的钱是他给的，她自己大概能花多少，他也没估算过。
不过，现在养了头“高级宠物”，花费的自然不少。
这丫头今晚不回战家，明天肯定也要回去一趟，她没钱了，会主动跟他要钱吗？
拿他的钱去养小白脸，还真行。
“回去。”他忽然淡淡丢了句。
“啊？”惊云明显反应不过来。
刚才不是还气得想杀人，现在……回去？
可他没敢多想，将车子启动之后，立即开出主干道。
回去也好，人家都已经进餐馆了，从他们这个角度，也看不到餐馆里头是什么情况。
至少离开这里，四少的情绪或许就能好起来。
要不然，继续待下去，他的心脏真的会负荷不了。
车子进入主干道之后，转眼间就离开了。
只是，没人知道远处的街道一角，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这方……
……
餐馆里，龙九儿开心地点了一桌子的菜。
等侍应将餐牌收走，她才看了龙央央一眼，似乎后知后觉地有几分不好意思。
“抱歉，没想起来问你们吃什么，好像都是我自己喜欢吃的。”
“……”龙央央无话可说。
都已经点好了，现在才来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些。
再说他们点了那么多，难道，她还要再加菜吗？
就龙九儿点的那些，分明是六七个人的分量，他们四个人怎么能吃的完？
“我也是高兴呢，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你们。”
龙九儿这会还要什么脸皮，简直就是没脸没皮了。
“难得莫凡学长请客，高兴嘛，一时没注意就多点了几个菜，莫凡学长不要介意哦！”
说完，才不要给莫凡说话的机会，就怕他说出“谁要请你吃饭”这种话。
龙九儿直接岔开话题，盯着龙央央问：“四姐，你现在也在当低年级的导师吗？”
龙央央点点头。
龙九儿立即又笑道：“四姐真厉害，和莫凡学长一样厉害，莫凡学长也是我们一年级的导师。”
说她和莫凡一样，龙央央当然是高兴的。
所以对于什么点了多少菜，谁请谁吃饭这话，就没放在心上了。
龙九儿还真是懂得怎么投其所好，立即又说：“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私下里怎么说莫凡学长吗？”
莫凡对这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一点都不在意。
龙央央却好奇得很：“怎么说？”
“大家都说，莫凡学长人又好，处事公正，又那么帅，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他。”
莫凡面无表情瞅了她一眼，这家伙，今天分明是来蹭饭的。
要不然，怎么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平时见到他，只会躲得远远地。
虽然上次救了她之后，龙九儿对他的态度是稍微好了些。
不过，关系一直不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