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比之前又柔了几分,“没去哪儿,就在楼上医生的办公室里。”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都没有进食,神经松懈下来后,就能感觉到胃在隐隐作痛,但眉宇之间始终都是平和的,没有表现出半分不适。
南湾知道男人换了衣服,也刮了胡子,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很干净,不再是她刚醒来时的那副疲倦老大叔的模样。
他应该是担心极了……
微微蹙着眉,昂起脑袋问,“你是不是又没吃饭?”
慕瑾桓桓笑了笑,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现在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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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慕瑾桓禁不住南湾的软磨硬泡,抱着她去了婴儿房。
孩子没有足月,体重低于新生儿的平均水平,但生命体征已经慢慢处于正常,小脚丫好像是很有力,时不时会往前蹬一脚。
在玻璃前看了好久好久,南湾才开口问,“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
回答她的,不是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护士,而是刚从医生办公室里过来的盛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