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海藻般散开,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绯色,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沙哑得完全辨不出来,“看来,你很喜欢浴室。”

然后起身,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在她有反应之前,拉下了裙子背后的拉链,动作优雅从容。

……

来第一次的时候,南湾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不想吃晚餐了。

来第二次的时候,南湾觉得明天早上搞不好又要迟到。

来第三次的时候,南湾觉得为了不要让领导以为她又无故翘班,有必要打电话请个假。

……

薄纱窗帘外的天空已经蒙上了浓浓的暗色,弯弯月牙探出云层,皎洁的月光给这夜晚添了一抹温馨。

慕瑾桓抱着软绵绵的小女人去浴室洗了个澡,全套服务,把她的长发吹到半干后,又将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身体跟着她一起跌进柔软的被褥,埋首在她颈项间,汲取着她馨香的气息。

嗓音是餍足后特有的性感沙哑,“是想下楼吃,还是我把晚餐拿上来?”

浑身酸软无力的南湾,觉得呼吸都很累。

男人落在唇角鼻翼绵密温存的亲吻,制造出一种徘徊于痒和不痒之间的奇妙触感。

她很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踹开,可是完全没力气,只能有气无力的说,“不吃。”

不吃……当然是不行的。

“那就端上楼吧,”慕瑾桓替女人做了决定,随后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撑起身体下床。

随便在衣柜里扯了件睡睡衣,松散的披在身上,遮住那些深深浅浅的挠痕。

慕太太被折腾厉害的时候,下手不怎么温柔。

看着准备就那幅模样下楼的男人,南湾觉得脑仁有点疼。

闭了闭眼,深呼吸,“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就算这是在家里,就算没有外人,就算孩子还小根本不会注意,但、但还有三个看一眼就懂的成年人啊。

他还要不要脸……

慕瑾桓低头看了看,似乎丝毫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

抬眸,似笑非笑的凝着女人绯色尚未完全消退的脸颊,缓缓的问,“怎么没穿好?”

南湾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扯起薄被盖住脑袋,决定眼不见为净。

然而,听到男人迈开脚步走路的声音后,她还是败了。

认命一般的嘟囔了几句,从被褥里爬出来,蹭到床尾,半跪在床面上给他扣睡衣的扣子。

慕瑾桓等着就是女人的主动,她刚靠近,精瘦有力的手臂就自然的揽住她的腰肢。

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慢条斯理的开口,“体力太差了,以后还得多锻炼。”

‘锻炼’这两个字,格外的意味深长。

南湾皮肤表层好不容易才消退的热意又卷土重来,甚至还有大肆扩散的势头。

“闭嘴吧你。”

由于没什么力气,即使是瞪着他的模样都是娇软的,星眸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毫无气势可言。

慕瑾桓便真的不再说话,只是眉宇之间灼灼的笑意,让南湾有种想要狠狠咬他一口的冲动。

但……也仅仅只是冲动而已。

她不打算再作死。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看也不看他一眼,身子往后懒懒的倒在被褥里,然后再慢慢往床头的位置挪。

声音故作冷淡,“我想喝水,帮我倒一杯。”

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

南湾睁开眼睛,看着依然站在床尾的男人,他还是那幅模样。

棱角坚毅的五官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温和,又或者不是光线的原因,而是因为刚刚才做过最亲密的事。

唇角带着薄薄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南湾心跳的频率有些失控,“你、你这么看着干什么?”

男人还是没说话。

好看的眉轻轻蹙起,“不给倒能不能吱个声?”

她是真的好渴啊……

看着女人似乎恼了的模样,慕瑾桓才闲适的挑了挑眉,缓缓的反问,“你不是让我闭嘴吗?”

半分钟后,南湾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脑袋。

自己选的男人,就算是气死也得憋着不是……

————

南湾累了一天,晚上回家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被男人抗到床上,差点折腾了个半死。

早就饥肠辘辘。

饭菜的香味弥漫到鼻尖,饥饿的肚子有些失控。

于是,慕太太决定不计前嫌,温顺的让男人把她从被褥里挖出来,运送到沙发上坐着。

慕瑾桓把玻璃杯递到她手边,嗓音低沉温和,“温度正好,可以直接喝。”

怕她喝完了水就不怎么吃得下饭,所以只倒了半杯。

虽然已经进入了夏季,但开着空调,卧室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

但是女人怕热,不太喜欢他把风速调小。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裙,慕瑾桓在衣柜里找了件真丝长袖的开衫,给她披上。

然后才坐在沙发上,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窗外的月光很美,就把窗帘拉开了,那一整面的落地窗此时就像是一张静态投影仪,呈现着初夏朦胧如水的夜色。

南湾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随口问着,“你和三哥瞒着我做了什么?”

慕瑾桓眉目不动,深邃的眼眸已经褪去了在水乳交融中才会出现的热意,恢复了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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