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238.慕瑾桓所在的书房,房门是被沉着脸的南泽踹开的。
南湾脸上拧了一把,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刮出一道红肿的痕迹。

深夜,小小的南湾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不敢睡觉的时候,刚下晚自习偷偷从寄宿学校里翻墙回家的南泽推开了她的房门。

南湾更加仔细的回忆。

那天晚上,三哥好像是这么跟她说的,“湾湾,如果有人再欺负你,不要害怕,告诉三哥,三哥一定会帮你加倍还回去。”

她陷入回忆的恍惚,尽数落进坐在她身旁慕瑾桓的眼里,握在她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几分。

南湾回过身来,看着对面的南泽笑了笑,低声回答,“三哥,我记得的。”

曾经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场景,即使跨过时间的长河,只要集中注意力回想,就能拨开弥漫的迷雾,仿佛是才刚经历过的一般。

“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人,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愿意舍弃一切保护你,所以湾湾,”南泽面色沉静,“把昨天晚上发生事情再告诉我们一遍,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时间点,你都没有忘。”

任何国家的法律都有漏洞,用来找出漏洞的工具,就是那些容易被人忽视的细节。

卧室里很安静,南泽沉沉有力的嗓音,一字不落的传到南湾的耳蜗。

宋知年的目光从南泽到慕瑾桓,两人表面沉静潭底暗流涌动的黑眸如出一辙,前者更为冷静一些,而后者,显然是因为要顾忌妻子的情绪,眉宇之间的凝重藏得极深。

人一旦有了不可触及的软肋,都会变得更为胆小。

他的目光途中经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沈之媚,最后停留在南湾脸上,那曾经占据了娱乐版面头条大半年的精致五官,并没有他以为的恍惚难安。

是了,她是南泽的妹妹,骨子里的坚韧不会哪里去。

一直以来,她都是拿着手术刀,把病人从鬼门关拉回人世间的南医生。

而昨晚,她却是拿着一把军用匕首,插进一个人的心脏,看着对方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变弱,看着对方离开这人世的……‘杀人凶手’。

即使这样,她也依旧是南泽的妹妹,是慕瑾桓的妻子,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宋知年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敲打键盘输入密码,嗓音平稳,“是的慕太太,您说的话,我们都会相信。”

以前,他都是跟着许墨一一起,叫一声姐的。

这声‘慕太太’,虽然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身份,但他说的,却是最关键的一句话。

【我们都会相信。】

这几个字,谁都不曾对南湾说过,就连慕瑾桓和南泽都没有。

他接过大大小小的案子数都数不清,只有律师才最了解当事人的内心。

南湾藏在袖口里不自觉紧握着的手指慢慢放松,她能感觉到慕瑾桓握着她的手,温热的掌心传递到皮肤上的温度,目光清明。

唇瓣微张,开始陈述。

……

九九吃了药,睡的很沉。

活泼的豌豆今天无处安放的体能没有消耗完,吃饱以后,更是体力充沛,周姨陪着她把一大半的玩具玩儿了个遍,她才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卧室的门一直都是关着的。

周姨静悄悄的下楼,和另外两个佣人一起快速的吃了晚饭之后,把平时太太经常做的那几道菜的食材都洗好切好,整齐的摆在盘子里。

回到房间,在关上门之前,她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

很杂很乱,是应该是好几个人同时下楼。

负责照顾孩子的佣人在婴儿里,另一厅里没有人,周姨便连忙拉开门走出去,恭敬的候在一旁。

宋知年提着公文包,神色凝重,对身旁的南泽说,“我会尽全力,结果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

对于警察和法院,证据才是辩解的第一位。

南泽眉目不变,“我要最好的结果。”

长腿没有一丝停顿,走到玄关处,俯身,把沈之媚的鞋从鞋架上拿下来,半蹲着身体。

淡漠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柔和,“扶着我。”

沈之媚情绪不佳,可以说,她所有的神经都是混乱的状态。

在新西兰的酒店里,丈夫只跟她简短的说了几句,她根本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情况。

她忘了身后还站着宋知年和周姨,听到丈夫的话,手无意识的扶上他的肩。

她还处于混沌之中,脚上的拖鞋已经被换下了。

门被关上,被遗忘在客厅的宋知年,回头看了看干净的木质地板上留下的四排脚印,有他的,也有南泽的。

“不好意思,进来的时候太着急,忘记了换鞋。”

“没关系,我今天还没有打扫,等一会儿拖一遍就好,”周姨恭敬的应着,提前打开了大门,“先生慢走。”

……

卧室里恢复了安静。

窗外是一片夜色,远处有星星点点的光亮,雨好像已经停了,只是玻璃上的水珠依然在,仿佛给外面的夜景加了一道滤镜。

南湾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低声开口,“都快九点了,你是不是早就饿了,我没让周姨做饭,辛苦慕先生再等我半个小时好吗?”

慕瑾桓手臂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仿佛就已经瘦了一圈。

下颚搁在他肩窝处,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低哑柔缓,“要亲手做菜给我吃?”

男人温热的呼吸尽数落进耳蜗,似有若无的亲吻缠绕在皮肤上,带起一片似痒非痒的触感。

南湾往后


状态提示:238.慕瑾桓所在的书房,房门是被沉着脸的南泽踹开的。--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