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为什么不求婚?
主动开口求和的人是她,总不能领个证也要她主动提吧,显得她有多迫不及待嫁给他似的。
“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花言巧语,”顾邵之在女人摸到腰上掐他之前,就已经把她柔软的手捏在掌心,一握一松的把玩着。
这几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心情也不错,长了点肉,不再是那种皮包骨头的模样。
顾邵之缓而慢的摩挲着她的无名指,似是不经意间问出口,“戒指呢?”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晚夏不禁怀疑自己刚才的内心活动是不是都被他听到。
她有些不太自然,但她也是要面子的,故作不甚在意般的看着那一片寂静的夜空,“在、在房间里啊,找到就是你的,找不到就算了。”
顾邵之低低缓缓的笑,“不是说扔了?”
晚夏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又捡回来了不行吗?”
五年前,她确实是扔了,后来不知道顾邵之是怎么找回来的。
串在项链里,当成礼物送给她。
她只带了一个晚上,当时顾邵之连着几天都没有看到她脖子上有任何东西,忍不住问她,她不甚在意的说扔了。
其实,没有。
一直都放在墨镜盒里。
她搬到清水湾别墅,没带什么东西,一个手提包就能装下,那天袁毅把身份证和机票送到医院的时候,墨镜盒就在包里。
他肯定是没有翻过她的东西,否则应该早就发现了。
嗯,也不难想,毕竟顾先生的修养摆在那里。
晚夏这样的说辞,显然顾邵之是不会信,“那个时候你不是挺讨厌我的,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还能把扔掉的戒指捡回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避。
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拨开表层的笑意,晚夏似乎能捕捉到底层更加发复杂的情绪。
低声说,“不是烦……”
“那是什么?”
夜晚的风,很凉爽。
男人温热的呼吸拂面庞,痒痒的,晚夏眨了眨眼,弯唇浅笑,“你都不知道你多有魅力,我怕自己重蹈覆辙,所以不能心肠软。”
讨好的意味不难分辨。
现在,此刻,顾邵之在她眼里看到了星星,亮晶晶的,比夜空里的星辰还要明亮。
像很多年前一样。
她醉眼迷离的站在雪地,跌进怀里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喝了很多酒,认错了人,黑白分明的眸里蓄着水光,声音凉的如同挂在窗边的风铃被微风轻轻吹动,“你能请我跳支舞吗?”
他的肋骨,就是在那一刻被上帝抽走的。
顾邵之的瞳眸微微一怔,那一张一合的绯色柔软像是一根羽毛挠了一下他的心尖,有些痒。
“今天嘴这么甜……”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我想尝尝。”
晚夏没听懂,懵懵的,“啊?”
顾邵之笑了笑,也没解释,俯首就勾起女人的下巴,然后含住她的唇瓣。
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的压了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侵占晚夏的呼吸。
男人温柔却不失强势的吻,像是带着流电一般,麻痹她的神经末梢,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手臂也不自觉的攀上男人的肩。
外套被剥落。
等晚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进卧室的大床上了。
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柔和,在特定的情况下,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晚晚,我想要你,”薄唇细细的吻着她耳下的肌肤,嗓音低哑暗沉,“可以吗?”
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身下,他只要挑开最后一层遮挡,就能为所欲为。
柔软的身子,绯红的脸蛋,浸着水光的杏眸,如同小猫舔食般细细的轻吟,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诱惑。
晚夏偏过头,脸颊红的仿佛能渗出血来,“我如果说不行……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也真是稀奇,什么时候还开始在乎她的感受了。
毕竟顾先生在情事上从来都是强势的一方,就算她不愿意,只要他想,她所有的挣扎和抵触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
强来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
顾邵之低低的笑,大手更加肆无忌惮,绕到背后解开那层阻隔的扣子,低哑的嗓音接近模糊,“你想得美。”
晚夏,“……”
她也是无语了,“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她软糯的嗓音根本不像是在发脾气,透着蚀骨的娇媚,勾着顾邵之想狠狠的欺负她。
“先给你打个招呼,因为明天早上……”男人抬起头,含笑凝着她,黑眸里的温度愈加浓烈,“你可能下不了床。”
晚夏,“……”
流、氓。
————
南湾今天请假了,没去医院上班。
老婆在家,慕先生当然得陪着,他在书房也可以工作。
南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温柔的开口,“安歌啊,妈妈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豌豆被动画片迷住了,目不转睛,完全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再分给她。
不仅没有动,连一声都不吭。
被忽视的南湾闭了闭眼后,提高了嗓音,“慕安歌。”
旁边的九九用胳膊肘撞了撞豌豆,她是被吓到了,才茫然的应了一声,“嗯?”
脸上写着:妈妈你说什么?宝宝没听见。
小可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南湾的脾气一下子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