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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霞把窃听器递给杨惠珊说道:“那你赶紧去吃饭,等一会儿就去找杨翠花,我们就在你外婆家附近,你要你帮我们抓住了洪碧,今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当你的经理了。”
杨惠珊下了车以后,张素云盯着她的背影说道:“头儿,我就不明白了,杨惠珊如果只是贪图箱子里的钱的话,那两张光盘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价值。
可她为什么不愿意交出来呢,实际上她只要交出了光盘,我们甚至可以对箱子里的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洛霞说道:“你知道光盘上隐藏着什么秘密,也许上面记录着洪碧巨额毒资的去向呢,别看杨惠珊年纪不大,可野心显然不小,我们就暂且装个糊涂,只要抓住了洪碧,那两张光盘也就失去价值了。”
张素云疑惑道:“不清楚乐正弘在这件事中充当什么角色,如果杨惠珊的野心真这么大的话,也许她不会把光盘的秘密告诉乐正弘。”
洛霞哼了一声道:“你别忘了,乐正弘可是杨惠珊的救命恩人,这女孩虽然贪婪,倒也不像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说完,摆摆手说道:“先不扯这些事了,咱们就去杨惠珊外婆家守株待兔吧,今晚一定要搞定杨翠花,我就不信,一个村妇还能成精了。”
杨翠花吃斋念佛毕竟还不够虔诚,一时的贪念让她再次变成了阶下囚,当天晚上十点左右,被洛霞和张素云带到了关北镇派出所,关在一间审讯室里。
并且让她单独把自己和杨惠珊讨价还价的录音听了好几遍,直到晚上十二点钟左右,洛霞和张素云才再次来到了审讯室。
“杨翠花,这一次你还有什么话说?”张素云在一把椅子里坐下来,盯着有点沮丧的杨翠花问道。
其实,杨翠花在听完了录音之后,一边把杨惠珊恨的咬牙切齿,一边琢磨着等一会儿怎么应付警察,想起前不久的一个下午,家里来的那个人说的话,忍不住一阵惊恐,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惹来了杀身之祸。
“你们让我说什么?”杨翠花现在已经是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了,通过几次跟警察打交道,积攒了不少宝贵的经验,明白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
张素云心平气和地说道:“那还用问吗?就说说那个皮箱吧,你该不会说是别人埋在你家猪圈里的吧?”
没想到杨翠花马上就顺着杆子爬,一脸冤屈道:“警官,我还真不知道这个皮箱是谁藏在我家猪圈了的,那天早晨我喂猪的时候,想给猪圈换一些干净的稻草,偶然发现了那个箱子,当时就吓了一跳,不知道谁把这么值钱的一个箱子藏在了我家猪圈里。
不过,我当时没敢动,用稻草盖好了,只是没想到等我从县城回来以后,才发现猪圈里的箱子没有了,还丢了一辆三轮车,谁曾想竟然是被阿珊这个小蹄子偷走了呢。”
张素云好像并不急于揭破杨翠花的谎言,而是顺着她的话兜圈子,说道:“是吗,那这件事就巧了,当天晚上洪碧在你家藏了一夜,第二天就发现了猪圈里藏着一个皮箱,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这个皮箱就是洪碧留下的?”
杨翠花说道:“当然这么想过,可越是这么想就越害怕,所以,明明知道有人偷走了那个皮箱,我也不敢说,再说,我当时还以为藏皮箱的人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回来把皮箱去走了。”
张素云点点头,似乎认可杨翠花的说法,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对杨惠珊说有人告诉你她偷走了猪圈里的皮箱,难道有人亲眼看见她偷走了皮箱?”
样翠湖犹豫了一下,说道:“倒也没有人亲眼看见她偷走了皮箱,不过,今天有人告诉我,他看见阿珊那天来过我家,并且骑走了家里的三轮车,我这才怀疑皮箱多半是被阿珊偷走了。”
张素云问道:“这个看见杨惠珊去你家并且骑走了你散乱车的人是谁?”
杨翠花毕竟仓促之间被抓到了派出所,也不清楚警察会问她什么,所以有些事情也没有考虑的这么周到,一些矛盾的地方很难自圆其说。
“这个……”杨翠花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只好敷衍道:“村子里的一个老人告诉我的,还有几个小孩也认出了阿珊。”
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声的洛霞忽然一拍桌子呵斥道:“满嘴胡说八道,杨翠家,你不是吃斋念佛的人吗?这样满嘴谎言,佛祖可不会保佑你。你老实说,今天你来找杨惠珊是因为村子里有人看见她偷走了皮箱吗?”
杨翠花和洛霞打过几次交道,对她心生畏惧,有点惊慌失措地说道:“哎呀,这和吃斋念佛有什么关系?我既然知道阿珊有可能偷走了皮箱,自然要在找她问个清楚。”
洛霞打断杨翠花的话喝道:“你少转移话题,你说,谁告诉你杨惠珊偷走了皮箱?”
杨翠花抗拒道:“警官,都是乡里乡亲的,人家告诉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可不能出卖人家,再说,这件事跟人家也没关系啊,现在阿珊自己都承认皮箱是她偷走的,你们应该帮我把皮箱追回来才对啊,怎么反倒抓我呢?”
洛霞气愤道:“你这个刁妇,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现在就让你听听你儿子是怎么说的,”
说完,冲张素云说道:“把洪宝根带进来。”
杨翠花一听,急忙说道:“哎呀,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你们不能抓他。”
洛霞哼了一声,趁机威胁道:“没关系?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吧?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