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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气哼哼地说道:“泸缘就像是算准了我们准备发展第五个蓝裳成员似的,他三十来岁的儿子戴向佛就是那个时候主动来到了白云寺。
他自称是泸缘的儿子,说是母亲已经去世,他是奉母亲的遗命专门来投靠慧通师傅的,只是没想到慧通师傅已经圆寂了,希望我能看在泸缘的份上多多关照。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送上了当年他母亲偷去的三把钥匙,说实话,即便他不送上那三把钥匙,我也一眼就从他的遗传特征认出了他是谁的种。”
戴明蓝哼了一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母子两肯定没安好心,师傅,我猜,肯定是他的遗传特征让你心软了。”
玄月师太叹口气道:“也不能说没有感情因素在作祟,另外,我确实急需那三把钥匙,再加上戴向佛能说会道,声称他母亲临死之前忏悔了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情,希望能够求得我的原谅。
说实话,我在出家前期确实也不像出家人的样子,自然也没有多少慈悲心肠,可后来受到慧通师傅的熏陶,渐渐意识到要修身养性,通过慈悲和慈善来赎罪。
所以,自从蓝裳组织成立之后,我就开始做慈善了,当时听戴向佛说的真情真性,而他的名字又叫向佛,猜想泸缘临死之前可能真的忏悔了,没想到就这一念之差竟然又被泸缘要挟了几十年啊。”
戴明蓝惊讶道:“师傅,我在白云寺就不止一次见到戴向佛来找过你,可为什么你一直对白云寺的人和蓝裳组织的人隐瞒他的身份呢?”
玄月师太叹口气道:“我当时确实抱有私心,生怕戴向佛泄露七把钥匙的来历,揭破我不是蓝裳传人的身份,所以,只能尽量不公开他的身份。”
戴明蓝似乎明白了师傅的“苦衷”,点点头问道:“那戴向佛来找你究竟图什么?”
玄月师太嗔道:“图什么?自然是想毁掉我了?当然,那时候白云寺和蓝裳组织已经很有起色了,泸缘可能也听说了风声。
她一方面让儿子通过蓝裳组织壮大自己的势力,另一方面却在暗中对蓝裳组织成员下毒手,并且妄图把蓝裳组织和白云寺带上一条不归路,只是当时我没有察觉,戴向佛拿回来的三把钥匙就差点要了三个蓝裳成员的性命。”
戴明蓝惊讶道:“怎么?那三把钥匙有什么问题吗?”
玄月白了戴明蓝一眼,怏怏说道:“怎么?难道忘记二号,三号,六号得病的事情了?其实,当时钥匙发现核辐射的时候,我马上就猜到这件事肯定跟戴向佛有关。
因为二号三号六号三把钥匙就是他送回来的,怎么佩戴别的钥匙的人没有得病,偏偏这三个人身体出现了异常?
可当时我也不能当着所有蓝裳的面承认这件事,只能说所有钥匙都有问题,让三号带去国外想办法消除核辐射。”
戴明蓝惊讶道:“这么说戴向佛交回来的三把钥匙是假的?难道你当时就没有仔细检查一下?”
玄月叹口气道:“说实话,我也不是蓝裳的后人,之所以跟段碧书创立蓝裳组织只是想赚点钱。
所以对这几把钥匙表面上充满敬意,实际上也只是当做一个身份的象征,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去辩什么真伪,说实话,即便今天,这几把钥匙在我眼里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做梦也没想到这母子两居然这么恶毒,竟然用三把带有核辐射的假钥匙来欺骗我,说实话,我这辈子很少被人欺骗,没想到首先是被自己信任的男人欺骗,居然相信泸缘已经死了。
然后就被泸缘母子骗的上了贼船,即便想下也下不来,只能一味地跟他们妥协,说实话,我早就对他们母子起了杀心,可苦于无法掌握戴向佛母子的行踪,生怕除恶不尽留下祸患,只能一忍再忍,没想到居然忍受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
戴明蓝一脸惊讶的样子,感叹道:“真没想到泸缘母子如此阴险,我看,他们不仅是想报仇,还想霸占师傅的资产呢。”
玄月哼了一声道:“他们什么都想,反正,只要能让我不舒服,不痛快就行,最好是能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才算是最后报仇雪恨了。
这就是戴向佛这么多年又很多次机会要我的命,可迟迟没有下手的原因,当然,利用白云寺和蓝裳组织发财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戴明蓝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哎呀,师傅,你说上了他们母子的贼船,难道你也参与戴向佛的贩毒生意了?”
玄月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要说参与也没参与,要说没参与可终究是洗不脱罪名,说起来关璐的情况恐怕跟我也差不多。”
戴明蓝吃惊道:“怎么?关璐真的跟有悔的毒品案有牵连?”
玄月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说实话,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也没想到戴向佛做的是毒品交易,还一心帮着他发展事业。
说起来这个人也很能干,前期也为白云寺创造了不少价值,后来我见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就让关璐帮他处理一些资金上的问题。
还让他的女儿林湘成了蓝裳的外围成员,要不是当初关璐极力阻止,林湘早就成为蓝裳成员了。
只是没想到他一直利用蓝裳组织帮他洗钱,更没想到他居然把关璐和有悔拉下了水,并且把有悔的夜总会变成了他在江州市最大的毒品销售点,等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戴明蓝问道:“师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