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解的是,损失最大的罗氏家族的继承人罗丽和罗西也保持了沉默,两个人都拒绝接受记者的采访,更没有出面控诉周钰和乐正弘。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
只有丁泽涛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前不久才为乐正弘提供担保从银行借了三十个亿,眼下正弘投资集团宣布破产,银行最终肯定要让他归还这笔巨款。
好在他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媒体上,并且乐正璇好像也不可能回国作证,这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反正,那笔贷款他迟早会想办法从乐正弘那里要回来。
乐正弘倒是淡然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在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之后,脸上是一副沉痛的神情,他向所有股东喊话,让大家一定要有耐心,等待春天的到来。
并且暗示两家停牌公司将面临重组,就凭他这一句话空穴来风的话,许多股民相信两家公司复牌之后起码有十个涨停板,顿时那些手里仍然持有股票的人又对前景充满了希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乐正弘躲在蓝尚园六号戴安南的家里再没有露面,在周钰缺席的情况下,他召集关馨、桂冰、戴明蓝以及张素云、夏冰开了一个家庭会议,确立了自己做为家族大家长的地位,并且安排好了一切善后事宜,然后就失去了踪影,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丁泽涛好像意识到自己被乐正弘耍了,因为他打听到乐正弘已经把高飞公司的股份全部转到了关馨和桂冰的名下,除了被查封的几家公司之外,他的手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个人资产了。
这让丁泽涛不的不担心那三十个亿的贷款,很显然,这三十个亿的贷款似乎被乐正弘当成了入伙的保证金,并且根本就没有打算归还。
当然,丁泽涛倒不认为乐正弘的破产会影响到彼此的生意,虽然乐正弘已经破产了,但高飞公司实际上还是他的财产,并且乐正弘也不可能没点“积蓄”。
实际上杜洋的进出口公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第一笔交易已经在进行中了,但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这三十个亿无论如何是要还的,这笔钱银行最终可是要落实在他的头上,吴友良是不可能帮他出这笔钱。
就目前来说,乐正弘也就是帮着运送了五十公斤毒品,如果让他私吞三十个亿,那运费未免也太贵了,所以,他要逼着乐正弘吐出这笔钱,最好是能有个对他有极具威慑力的人帮忙讨回这笔债。
他首先想到的是周钰,在他看来,周钰对乐正弘虽不能说威慑力,但只要她说句话,乐正弘应该不敢不听,何况,周钰的手里掌握着一笔巨额基金呢。
于是,丁泽涛给周钰打了一个电话,把乐正弘让他担保从银行借了三十个亿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并且还暗示这笔贷款牵扯到一个银行行长,如果乐正弘不能把钱还上的话,不仅他要受连带责任,那个行长恐怕也有可能出事。
可没想到周钰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半天没出声,最后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从来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情,如果你们经济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纠纷可以去法院打官司。”说完,竟然把电话挂断了。
丁泽涛恨的牙痒痒,可也无可奈何,因为周钰跟他姑妈丁小兰的关系很敏感,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周钰。
不过,他还有最后一个人选,只要这个人肯出面,乐正弘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耍无赖,再说,乐正弘虽然已经通过运送毒品取得了贩毒团伙的信任,可毕竟没有进入核心层,那个人不可能替他说话。
丁泽涛没法跟乐正弘直接取得联系,他的邀约是通过杜洋转告的,他在头一天打电话给杜洋,说是有重要的情况要跟乐正弘见面谈谈,并且说了见面的地址和时间。
乐正弘心里很清楚丁泽涛要找他谈什么,原本他还打算再拖一段时间,可杨东方一听那个见面地点,马上就警觉起来,因为这个地点正是上次吴友良来江州市的落脚点。
“丁泽涛只不过问你讨债,为什么不在自己的会所跟你见面,为什么要跑上二十公里路去那里见面呢?何况那栋别墅并不是他名下的产业。”杨东方疑惑道。
乐正弘不解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会为了这笔钱要我的命?”
陈妍似乎明白了杨东方的意思,兴奋道:“你觉得吴友良也会去那里?”
杨东方点点头说道:“也许这次见面并不是丁泽涛的意思,而是吴友良要见你,你公司破产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也许他担心你已经没有能力替他洗钱了。”
乐正弘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问道:“那栋别是业主究竟是谁你们搞清楚没有?”
戴国斌说道:“我们查了一下,业主名叫张辉,但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妍说道:“业主无关重要,说不定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也许这栋别墅就是吴友良在江州市的秘密驻地。”
“那吴友良上次离开之后别墅里还有什么人?”乐正弘问道。
“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差不多六十多岁了,基本上连门都不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没人住呢。”陈妍说道。
乐正弘似乎也渐渐兴奋起来,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说道:“那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吴友良没来的话,只当跟丁泽涛见个面,万一他要是真的来了,那正好一次性解决。”
“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杨东方质疑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