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地挖酒时,王仙荃和陈青松也凑了过来,前者纯属好奇,顺便问候问候太爷爷,至于后者,他心里有事儿,怎么着也得过来看看,看看裴风和这老太爷到底在聊什么,聊的到底怎么样!
徐慕凝和裴若曦在前院也没什么事儿,同样跟了过来。
王纯阳见了王仙荃这个重孙女,开心的跟她聊了几句,然后就听她开始介绍陈青松了。
陈青松管王纯阳叫了声太爷爷,但王纯阳却不冷不热的dian了dian头,然后没再理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裴若曦身上,笑看着裴风,道:“裴风,这就是你妹妹若曦?”
大家都在场,裴风也只能装出一副晚辈的样子,恭敬道:“是的,王老先生。”然后扭头看向了裴若曦,见她竟然蹲在地上,蹙了蹙眉,道,“若曦,快起来叫老爷爷!”
蹲在地上的裴若曦光顾着看裴风掘地能掘出什么来了,丝毫没把他的训斥当回事儿,托着下巴不耐烦道:“刚刚不都叫过了吗,怎么还叫?”
裴风停下了拿铁锹掘地的动作,呵斥道:“怎么这么不懂礼貌,让你叫你就叫!起来!一个姑娘家,蹲在地上像怎么回事儿!”
裴若曦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又叫了一声“老爷爷”,但叫归叫,她却连头都没往王纯阳那边歪。
王纯阳也不介意,反而爽朗的笑了两声,还赞道:“好一个厉害的小丫头,不愧你哥那么训练你,让你从市徒步走来了京城,现在看来,你这小脾气,还真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裴若曦继续充满好奇的看着地面就要‘显山露水’的土坑,懒得搭理王纯阳。
旁边人的却震惊了,谁会想到裴若曦这忻娘竟然是徒步从市走来的京城?
尤其是王仙荃,她毕竟喜欢极限运动,虽然徒步长途不是极限运动,但裴若曦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能力和毅力,是她王仙荃如裴若曦这般年纪时所不具备的,这甚至让她产生了一dian妒忌心理!
还有陈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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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裴若曦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始终处在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惊中。
按理说,裴若曦中了他的蛊毒,身体应该一天不如一天才对,甚至过个三两年,就不能自理了,可现在看来,这丫头片子不但没有中毒的现象,身体反而比正常孝都要健康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更可气的是。
她居然还能徒步两千多里!
反观裴风,裴若曦不礼貌的表现,让他在几人面前略显尴尬,不好意思的对王纯阳笑了笑,道:“这丫头被我惯坏了!”
王纯阳又是哈哈一笑,捋着胡须,道:“姑娘嘛,就得惯着养!不能跟养小子似的!”
裴风闻言,有些溺爱的看了看裴若曦,却忽然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次带若曦来,主要是给她瞧病来了。”
听这话,陈青松的脸色一变,立刻竖起了耳朵。
王纯阳还不知道裴若曦的身体状况,一愣间,奇怪看着裴风,道:“什么补能让你来找我?你自己不就治了吗?况且,我看若曦这孩子的举止,也没什么病症之兆啊。”
他这无心的一句话,让旁边人再次震惊了!
什么情况?
合着老太爷和裴风早就认识啊,而且听这话里的意思,交情还不浅!
施玉蝶和王仙荃更对裴风刮目相看了。
而不待这些人回过神来,脚下的土坑已能看见酒坛子了,裴风顺手把铁锹递给了徐慕凝,意有所指道:“嗨,别提了,若曦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下了蛊毒,今天来您家除了来看您,就是来管您借针拔蛊的,等喝完酒以后,您怎么着也得把那阴阳玄极针借我使使!”
老太爷是性情中人,一听这话,立刻炸了,也不顾土坑里就要出世的百年陈酿了,眼睛瞪的溜圆,道:“什么?还他妈有这事儿?到底是什么畜生干的!这不是伤天害理吗这不是!居然对一孝儿下这么歹毒的毒手!”
这个时候,陈青松的脸色都是青的。
施玉蝶和王仙荃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太爷,没想到一向自持端庄的老太爷,竟还有这么匪气的一面,张口就吐脏字儿,而且还是在几个小辈面前!
裴风冷哼了一声,摆摆手道:“算了,现在不提这茬儿了,先把这几坛子酒取出来,今天我得醉,就住你这儿了!”
这话说的,让人听上去有dian没大没小,但裴风自己没怎么察觉,纯属意气之言。
老太爷更没觉得裴风说这话有什么不对,他挺喜欢裴若曦这孩子的,把几坛子酒取出来以后,对施玉蝶嘱咐了两句,让她炒几个好菜,然后对裴风说道:“裴风,我看事不宜迟,不如这样吧,咱爷俩先别顾着解嘴瘾了,先给若曦检查检查身子,我去拿阴阳玄极针,你先带若曦去正房等我,行不行?”
裴风diandian头,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老太爷和裴风带着裴若曦去了正房以后,王仙荃和陈青松又被晾在外面了,王仙荃还好dian,ding多就是觉得老太爷有些冷落自己,同时对裴风一行人更加好奇了,陈青松却不行了,他现在已经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在王家呆下去了。
这尼玛……
这哪是截胡啊,这分明是不给陈青松再来一局的机会啊。
看裴风和王家老太爷那关系,陈青松就算撇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