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把班级的事务放在一边,尤其是一色同学没有时间的情况下。但是,我担心的是,像山城同学,你会不会因为个人对我的私怨,而不尽心尽力地执行我的安排呢?”
“怎么可能?如果由比滨你对事务的安排合情合理的话,那我又有什么原因不服从你的安排,毕竟你是执行委员,不是吗?如果有不服从安排的人,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去质询他——但是前提是由比滨你有安排。”
“对的对的,我知道山城同学你就是这样一个不记私怨的人,那么就请山城同学和班长看看这个安排吧?”我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任务分配和时间安排的表格,说道,“说实话,班里的同学到底各自擅长什么,我觉得大家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之前的报名准备的时候,大家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一窝蜂地窜到某一个项目中去了。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做太多的干预,但是所有同学大概适合做哪一方面的工作我还是有了一个大致的把握。而根据这个时间表,参照我们已经完成准备的进度,我想在文化祭开始之前还绰绰有余,就麻烦班长和山城同学按照这个时间表给大家分配任务了,可以吗?”
看着有些目瞪口袋的山城,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笨蛋就应该有笨蛋的觉悟,不是吗?
“呃,如果出问题的话怎么办?”
“只要不是有人刻意抗拒安排的话——当然我也相信肯定会有这样的人,不过我想山城同学肯定会帮忙的,不是吗?而且,我的这个时间安排表完成起来并不困难,如果有人对此有意见的话,他们可以一个一个来执行委员会的教室来找我质询,相信我,我会一个一个说服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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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和也你的这一招是学习雪之下前辈的吧?”走向执行委员会教室的路上,一色好奇地问道。
“一色同学,你为什么不能说雪之下部长的那一招是学习我的呢?”
“但是毕竟雪之下前辈先这么做了不是吗?”
“好吧,其实这种简单的招数,也就山城那样的头脑简单的家伙会上当了——当然如果他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家伙他也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利用他们了,或者说他们现在还围着我转我很困扰了呢!”一色不满地反驳道。
“但是事实上你还是没有给他们发卡,我觉得按照你对我的发卡频率,给他们发一张卡让他们感到绝望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诶,但是这样不好吧?毕竟都是同学。”
“所以说,一色同学你怎么就没考虑过我也是你的同学呢——好吧,言归正传,和你这个一心只是想和雪之下部长竞争高下的家伙不同,班里的情况,我也的确有关注的。虽然班里之前的安排这么混乱的确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班长的统合众人的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差劲一些。不过这些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如果一开始我就丢出这份计划表的话,和雪之下当时一样,所有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不服的。雪之下采用的方法确实是分化一批,拉拢一批,那些剩下的人会觉得自己得到了实惠,也不会产生太多的反感。我当然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么做了估计有一部分人会彻底撒手不干吧?所以的我做法是先放手不管,在大家都迫切地需要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们做什么的时候来给他们一个安排表,然后解决问题。至于接下来可能又的偶然的小反抗,随便说服一下就可以了,不是吗?”
“按照你的这种说法的话,”一色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倒的确不是雪之下前辈的方法,倒是有些像——”
“——我知道你要说谁,”我看了一眼有些难以启齿的一色,轻松地说道,“这一套做法,更像是北原春希的做法,不是吗?刻意搅乱局面,然后自己出来拯救世界。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和他的做法还是有些不同的,北原春希做事的思路是,即使有更好的介入问题的时机,他也会等待,直到问题糜烂,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无法拯救,他才会动手。而我解决这个问题的思路时,我没有更好的更加迅速的解决同学的团结和斗志问题的机会,也就是说,我是在选择最优的解决方案,他是在选择最能够体现自己的作用的解决方案,我想你是明白这两者的差别的吧?”
“姑且明白了,但是和也,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危险吗?就好像一直才在钢丝上跳舞,如果稍有不谨慎,那你可能也会变成北原前辈。”
“我记得你在暑假的时候也担心过,我会变得可怕之类的,你觉得改变后的我,变得可怕了吗?”
一色看了我很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的棕色的眸子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闪烁着灵动的光彩,这显然意味着,她的心情,其实并不轻松。
我总有一种感觉,一色彩羽,似乎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信任我了。
改变的代价,还是有些沉重的啊!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一色的眼睛,说道:“一色,我希望你明白的一点是,现在,我能够把问题处理好。而且,在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我更加相信,只有把所有的问题都纳入到我的掌控当中,所有人才不会犯错。聪明如你,也会因为对雪之下的那种嫉妒之心而犯错一样,所有的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