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也是从窗户的外面,看向了隔壁家的那个男孩的房间里的亮光,很认真地观察着那个孩子。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她向那个长大成为男生的男孩表白过,然后,她知道他会拒绝她。所以,在他彻底地拒绝自己之前,她先努力地把这条彻底的拒绝的路给封死了。
就好像在地球灭亡的时候,她给自己找了一张诺亚方舟的船票一样——虽然有了船票也未必可以活下来,但是,有了船票,总归是对未来有一丝最后的希望的。
她觉得,如果自己喜欢控场的话,那这应该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努力的一次控场了?
至于结果,谁知道呢?
至少,我用一种有些卑劣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方式,保留了最后的希望的火种啊!
她就这样,很温暖地笑了。
她知道,这种笑容,应该是那个男生,想要看到自己露出的那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