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已和怨人对视一下,腰背似弯非弯地意思了一下,带着人走了。
小寒望望扶苏,本来是要装一下的,也不知那会走阴的女人看出来没有?
那女人就是普通农妇打扮,四十来岁,脸上有些明显的纹路,洗得也不太干净。她看人的眼神显得呆板,似乎还有些不愿意见人。小寒觉得这是一种病态。
定定地看了扶苏一会儿,她冒出一句:“年轻人,你不能离开咸阳。否则有血光之灾!”
小寒心下一惊,问:“是咸阳的哪个方向?”
那女人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没吱声儿,却抬手向北一指。
小寒惊得几乎站立不稳,扶苏奇怪地抓住她。自进门来,他都没说话,一直是小寒说。但小寒也说得很少,为何那女人一开口就说他的事呢?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问:“我祖上是做什么的?”
女人抬眼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低低的声音说:“养过马、打过仗,被人杀,也杀过人。所以要修好心,施恩德,才能不被冤鬼纠缠。”
扶苏看向小寒,小寒的神情更加吃惊。扶苏想想,大秦统一才几年,仗是免不了打的,一听他这咸阳雅言,大概也能判断个来路,这也说不上多么准的。
“那么,大姐,你看看我身边这位姑娘……”
那女人没抬头,过了会儿,才说:“她进门时就看过了,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怕说不好,就不说了。总之,你不要离开她。”
扶苏点点头,她说或者不说,他都不会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