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蚁墨是一个不讲究的人,要是一个很讲究的女孩子,肯定会像淑女一样,不敢说话,不敢走路,不敢大口吃东西,走路不敢放屁,睡觉不敢打呼噜,那些什么淑女呀、才女呀、优雅女子呀、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呀,等等这些女子,都是讲究的女子,这些女子在那一方面很讲究,她们自身如同被缠住的小脚,有某种美感,却弄疼了自己,自己是不舒服的,却不在乎,哪怕自己不舒服,也要外在的美。
云蚁墨不是的,云蚁墨不是那些很讲究的女子,她走路很随意,说话很随性,做事情跟着感觉走,她简直帅极了,她的言行举止都很帅,她长的又那么漂亮,从她身上散发的是那种自然的美,这种美,不扭捏、不做作、不讲究。
野花点缀的土地,散发着自然的趣味。这远方山的天空如同其它地方一样,也龟裂了,红色的云一样的道道在空中交织着,仿佛在不远的将来就会把整个蓝天吞噬。龟裂的蓝天之下,有不少人感慨,有不少人抱怨,他们都为天担忧,说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话,有人说活着没有意思,有人说活着挺无聊,世界变得这样奇怪,人也变奇怪了。
地面上有一个挖野菜的人,举头望天,他说了这样一句奇怪的话:“蓝天要变红天了,我的心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地面上那么多人,说着很多奇怪的话。当世界是平和的,人的内心也是平和的,当世界是战乱的。人的内心也是骚乱的。当今的天空,已经龟裂,红色的云状物,交织在天空上,正如大家所说。魔域将会到来,如果地球人不做出抗争,不去战斗,魔域会以更快的速度到来。在这个奇怪的世界,很多的地球人,说着奇怪的话。是人奇怪?还是世界奇怪?
孟海:“我在这地面上行走。听到有很多人说奇怪的话,就连我手下的兵,也时常说一些怪话,这值得我思考。”
紫云:“当远处的山是平的,人会对着山感叹山的平。当远处的花是红的,人会对着远处的花感叹花的红,当远处是光芒四射的,人会对着远方感叹光芒四射,世界是什么样的,在人的头脑中就会反应出相应的状况,人的语言、人的艺术、人的各种感叹等,都是世界在人心中的反映。因为世界是奇怪的,所以人心是奇怪的,相应的。人的艺术便是奇怪的。”
“你还挺会总结的,”云蚁墨在前面走,“快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紫云和孟海赶紧跟上去。
他们来到一片水泥地上,这是一个小型的广场,有些当兵的经常来这里晒太阳。搬个小椅子,坐在这里。晒晒太阳是很舒服的。那些经常打仗的人,几乎每天都有很严格的训练。他们能有一下午或者一上午的休假时间,来这个小广场上休闲,是很难得的。
孟海跟云蚁墨来到这水泥地面上时,这里有两个兵认出了孟海,但他们并不起身向孟海行礼,孟海也不要这些虚礼,平日里,下面的兵见到孟海,也不用行礼,孟海对待那些兵,是很良善的,孟海觉得自己与那些兵是平等的。
广场前面有个葡萄园,在这个广场上,坐着一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憋着嘴,眯着眼睛,晒着和暖的阳光。
孟海跟云蚁墨来到这里时,那个老太太朝着葡萄园叫了一声:“哇!”这一声叫后,老太太口中就蹿出一道薄而黄的光,光划过葡萄园,就有一群麻雀从葡萄园飞起来。
据老太太自己说,她是葡萄园主雇来的人,在这里看葡萄园,老太太上了年纪,干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三个女儿四个儿子都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老伴也被龙兽吃了,她独自一人,没有钱,生活艰难。幸好,这葡萄园需要有个看园子的人,就找了这个老太太,坐在这里,看着园子,见有麻雀等鸟来偷吃葡萄,就赶走那些鸟。
这老太太也不需要去地里面,只坐在这里,朝着葡萄园喊一声就可以。这老太太也算是功力深厚,她朝着葡萄园喊一声,就有一道光从她口中出来,然后那些鸟就会被电击,然后它们就惊慌失措地逃窜掉。
老太太坐在这个水泥地上,既能晒太阳,又能赶鸟,她是快乐的,她甚至感受到了某种幸福,是阳光照耀身体的幸福吗?是轻风拂面的幸福吗?是天空晴朗的幸福吗?老太太也说不清楚,她就是这样孤独且糊涂地幸福着。
当云蚁墨看到这个老奶奶,就问老奶奶那葡萄园好不好看,那些鸟好不好赶。老奶奶就让云蚁墨试一试。
云蚁墨就朝着葡萄园喊:“哇!”并没有鸟从葡萄园飞走,有的鸟从天空中飞过来,听到这哇的一声,并没有害怕,继续飞入葡萄园偷吃葡萄。云蚁墨又接连喊了几下,“哇哇哇!”可是,那些鸟根本不怕云蚁墨的喊声。
该老太太了,老太太很自信的表情,她朝着葡萄园喊:“哇!”一片紫色的光从她口中飞了出去,那光如同是一条龙,蜿蜒起伏向着葡萄园涌去,又惊起一片麻雀,那些正要飞进葡萄园的鸟,都马上折转身子,向着天空飞去。
云蚁墨看着老太太那张干瘪的嘴,她真是难以相信,那张干瘪的嘴具有那么大的能量。
云蚁墨:“奶奶,您一个人在家,没有孩子来看你,是不是感觉到心里很烦?”
老太太:“没有,没有。儿孙自有儿孙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孩子长大了,孩子都长大了,想去他们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