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马的一声长嘶,惊回了正欣赏奇景的刘朗,也惊醒了山坡下发呆的人们。人们又嗡嗡地议论了开去,刘朗忽有所觉。他看来看天空中的火龙,又回头看看山坡的人们,沉吟片刻,高声说道:“祥瑞现身,是圣君当朝之兆,我等当拜谢上苍恩典!”
说完,刘朗跳下白龙马,跪倒在地,朝火龙方向,三叩首,高声叫道:“微臣刘朗叩谢上苍示兆,我大宋有圣君当朝,大宋盛世将临!微臣将精忠报国,为大宋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听到刘朗的叫喊,以及他的动作,山坡下的人们也一起拜倒在地,山呼叩谢上苍恩典!
奇事又出现了,在刘朗带领众人一番谢恩之后,火龙消失不见了。
刘朗三拜结束,火龙消失之后,立即骑马赶回队列前面。他又跳下马,吩咐下人准备文房四宝,随即针对火龙现身这个祥瑞,就地书写了一封谢恩的折子,命人快马回京上报。
虽然刘朗再三出招,减淡了人们把火龙祥瑞和他联系起来的想法,但这奇异之象,还是在人们身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樱。以致后来,刘朗势大之后,流传各地的种种神奇传说,就不足为奇了。
短暂的插曲,已经被刘朗摆平了,徐烈心里虽然很是震撼,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看天时不早了,就命车队继续前行,赶到前面一个镇子里打尖。
行行复行行,一行人不久就赶到了一个繁华的大镇子。徐家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徐亮领头带着众人,来到一家豪华的客栈。这家客栈大概是徐家熟店,掌柜的听说徐家人来了,亲自到门前迎接。包下几个独院,各人赶了半天的路,都有些乏了,吃罢晚饭也就各自安歇。
徐烈大概还对傍晚的事,耿耿于怀,就吩咐下人把刘朗找了过去,翁婿二人在一个小房间里,密谈了起来。
“贤婿,你对火龙祥瑞现身怎么看?”
“岳父大人,这事,小婿还真不好说,不管如何,既然祥瑞现身在小婿迎慧妹途中,那至少说明小婿和慧妹是天作之合!”
“嗯,这dian老夫毫不怀疑!只是,贤婿当真认为,这火龙之兆是预示着圣君当朝?”
“岳父大人,当今圣上到底是不是圣君,看看他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事就明白了,岳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这自不必小婿多说。当时,小婿只能那么说,否则会给徐家和小婿带来祸端,您也看到了,那些下人眼睛里都出现了异样的神色了。”
“这事你不说,老夫也明白。现在,咱们翁婿也就私下聊聊。那火龙盘旋在贤婿头ding,久久不去,而在贤婿三拜之后就消失了,这,这是不是预示着.”
“岳父大人,不可说!不可说呀,至少在咱们还没有掌握决定性势力时,切切不可说!岳父大人,就当没有这回事吧,以后也不要提了。”
“贤婿,老夫明白了,你放心,老夫有分寸。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是,小婿告退。”
一夜无事,闲话不提。第二天一早,众人陆续起床梳洗,吃罢早饭后,又继续上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队离临安越来越近了。这一路行来,乡野之间,时时听见人们谈论火龙祥瑞现身的事迹。这种神奇现象,对这时代人,只能归于神秘上苍的预示,刘朗听罢却只是微微一笑。
半上午的时候,车队赶到了一条大河边。大河拦住了去路,车队只能在码头,依次等候渡船摆渡过去。刘朗和徐亮等人始终走在队伍的前面,此时也自然先行过渡,到了河对岸之后,再渐次整理好队列。随着过河的车马增多,刘朗等人已经离码头有一段距离了。
就在刘朗和徐亮双双牵马立在路旁,等待余下的人过河的时候,一个刘家带来的护卫从码头飞奔过来,高声叫道:“公子,祥瑞呀!祥瑞呀!”
刘朗一愣,怎么祥瑞这么多,好像也没看到什么奇异之象嘛,这又是怎么啦?他立即叫驻卫,问道:“何事如此叫喊?”
“回禀公子,刚才少夫人渡河,正到河心之时,河中一条锦鲤突然跃起,穿过少夫人马车车窗,扑入了少夫人怀里。徐老爷说这是祥瑞,吩咐小的来回报公子,请示该如何处理?”那赶过来的护卫兴奋地说道。
“贺喜妹夫!这是大喜呀!”一旁徐亮听了也高兴地向刘朗道喜说。
不就是河里跳起一条鱼嘛,只是略微巧了一dian而已,何必大惊兄,刘朗暗自腹诽不已。他脸上却堆满了喜容,说道:“大兄同喜!”
顿了顿,刘朗又对那赶过来的护卫,问道:“不知岳父大人可有什么明示?”
那护卫赶紧答道:“徐老爷说了,锦鲤扑入的是少夫人的怀里,少夫人即将是刘家人,这预示着刘家的吉兆,理应由公子做主处理。”
“大兄,你怎么看?”刘朗又转头问徐亮道。
“既然爹爹已有明示,妹夫你就做主吧!”徐亮连忙答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冒然做主了。”
刘朗说完,又转身面对四周一片惊奇的人们,高声说道:“先有火龙送福,再有锦鲤贺喜,这都是圣君当朝,我等身为臣子的荣光呀!诸位,随本官拜谢我朝圣君隆恩吧!”
说完,刘朗朝着京城的方面,跪倒在地,三叩首,山呼叩谢万岁恩典!四周观望的人们也急忙一起跪倒,高呼。
叩拜完毕,刘朗又快步赶到码头边上,对码头上惊奇地人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