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朗三人陪着老太太吃饭聊天,享受着天伦之乐。饭后,三人就告退出来了。老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他们小夫妻肯定有话要说,而且刘朗一路劳顿,刚刚回来,连忙嘱咐他们早些休息。
三人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后,刘朗就让她两都到了自己的正屋。一进房间,刘朗就张开怀抱,朝着她们微笑。她们二人稍一犹豫,就都扑到了他的怀里。他抱着两位美女,两边看了一下,怜惜的在她两脸上各亲了一口,又把她们的脸都贴到自己脸上。她们二人也是紧紧抱着刘朗,享受着这份温馨。
过了片刻,刘朗笑道:“两位美女,今晚谁来陪相公呀?”
朱淑真和东方玉对望一眼,都笑着推让给对方,眼睛里却都流露出不舍的神色。
刘朗呵呵一笑,轻抚着二人的后背,笑道:“你们都别谦让了,今晚我们三人大被同眠,祖母可有交代,她等着抱重孙孙呢,我们三人从今天开始努力吧。”
朱淑真和东方玉都羞红了脸,待要拒绝,早被刘朗一把抱起,都推倒在床上了。
夫妻三人,小别重逢,更胜新婚燕尔,无限春光在抖动的罗帐间,不时外泄。刘朗从修炼太乙玄功以来,那方面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强,今晚尽情发挥,直到折腾了半宿,三人才带着满足的神情,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刘朗就醒了过来,看了看身旁仍在熟睡的朱淑真和东方玉,微微一笑,轻轻下床穿好衣出去。雪儿已经等在外间了,她早熟悉了刘朗的习惯,一早就过来伺候,但今天的情形太羞人了,她就等在了外间。刘朗看了一眼有些羞红的雪儿,也没在意,就吩咐她不要吵醒了里面两人,并让她准备好朝服和吃食,他一会练完功,吃dian东西要进宫去。
刘朗这次进宫,仍然被带路的小太监领到了富宁殿。时间还早,高宗赵构不知是在哪个妃子的床上,还是在朝会,小太监就让他在偏殿等候。等了足有一个时辰,郭老太监过来传旨,宣他进殿。
刘朗在进殿门时,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正中的正是那赵构,两侧依次坐着两府相公们。靠,又来这一套,他不禁暗自腹诽。他进殿门后,就微低着头向前走去,待走到中央位置,连忙拜倒在地高声说道:“微臣刘朗参见圣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爱卿,平身!”赵构微笑地看着阶下的刘朗,说道。
“谢圣上!”刘朗连忙爬了起来,又躬身说道:“微臣奉命巡察民情,特来复旨谢恩!”
“好好,刘爱卿一路辛苦了,你且说说这一路的见闻,民情如何吧。”
“微臣遵命!”刘朗说完,就把自己一路所见所闻所做,仔细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事情是不会说的,比如杀破狼的传说,以及他招兵买马的事等等。
刘朗把经过说了一遍,又向赵构施了一礼,说道:“陛下,微臣巡察之后,发现总体民情还算平稳,各地州县处置也还得当,但存在的隐患也不容忽视。金贼连施暴政,北方民众南迁的数目庞大,微臣亲自微服探查发现,各地已经到了不堪重负的边缘,请圣上和诸位相公明察。”
听了刘朗的奏言,赵构和几位相公们对视一眼,都是暗自一叹,他们何尝不知道流民的危害,只是国力维艰,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迅速解决。就算按照刘朗以前上奏的策略,加强海上发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且目前也不是拓海的时机。
赵构diandian头,对刘朗说道:“刘爱卿之良言,朕知道了,朝廷会仔细衡量,妥善施政。爱卿这次不仅侦破军械奇案,还剿灭了一处山贼,抓住了洞庭湖水寇的二当家,屡立奇功,朕深感欣慰呀!”
“陛下,这也是诸般巧合,是圣上洪福齐天,臣不敢居功!”刘朗急忙躬身施礼,作谦虚状道。
“哈哈.爱卿立此大功,而不骄不躁,不愧为忠良之后,好好,朕不会苛待有功之臣的。”赵构哈哈一声大笑,他对刘朗越来越满意了,对自己慧识才,更是得意。过了片刻,他又问道:“刘爱卿,你派人呈上的那个什么,凸透镜,是什么原因会dian着火的呢?”
刘朗匆匆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知道这恐怕才是今天进宫的主要原因了,连忙上前施礼答道:“启奏陛下,这种凸透镜很够聚热的道理,是微臣无意间发现了。微臣幼时在山间陪伴师傅,无聊时就做了这么一个镜子,结果发现它能把阳光聚到一dian,甚至dian着了纸张,就留心研究了一番。”
说到这里,刘朗稍停了一会,又施礼说道:“陛下,各位相公,微臣举个例子,我们坐在火堆边上,虽然没有接触到火,但仍然会感到很热,这就说明火的热量能够向外界扩散。再比如,我们拿一张纸放在火堆旁烤,即使没有接触到火,时间长了也会烧起来,但若是那根木棍,却怎么烤也烧不起来。这叫说明了一个道理,易燃烧的物件只要接受了足够的热量,就能自己烧起来,而每个易燃物件,要达到自己燃烧的热量是不同的。这就是纸烤后能自燃,而木根不能的原因。”
刘朗打量了一下四周众人,又说道:“我们在晴天会感到很暖和,特别是盛夏,就象在烤火一样,这说明太阳就是一个大火球,它也向大地上扩散了很多热量。而透镜经过打磨成那个形状之后,会把透过的太阳热量集聚到一dian,这热量必然会增加很多。就像河流某一段突然变窄,水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