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雷把马匹交给中年家人看护,和刘朗向酒楼走去。
到酒楼后,小二把他们引到雅室。刘朗吩咐小二拿来了开水、盐和几块干净白布条,用盐水清洗好双手,再用白布裹好。
岳雷看着刘朗忙碌着,奇怪地问:“干嘛用盐水洗?”
“盐水清洗伤口,愈合得会快一dian。”什么细菌啦消炎啦,对这时代人来说都是神马,刘朗也就笼统地说。
“真的呀,太好了!可惜盐太贵了,不然阵前可以少死不少人了。”岳雷开始很兴奋,继而又有些伤神。
不愧是武将子弟呀!刘朗也只是一声叹息。
酒菜上来,一番客气后,谈性更浓。从文化到武学,从民政到时局,越聊越投机。刘朗现在也算武学行家,加上两世人的经验,滔滔而谈,直接势压小屁孩。当然,岳雷的年龄在这时代已不算小屁孩了,岳云十二岁就扬威军前了,但也足够让他眼中星光闪烁。
话到兴处,岳雷站起来,抱拳对刘朗一长礼,一脸期待地说:“刘大哥,小弟与你一见如故,若蒙不弃,小弟想与大哥结拜为兄弟。”
刘朗也站起来,一把扶住岳雷双手,作兴奋状说:“太好了!贤弟,来,我们就在窗口对月盟誓,生生世世为兄弟!”心说,先套牢一个大神再说。
岳雷吩咐中年家人请来掌柜作个见证,兄弟二人对月盟誓后,相互再重新见礼,彼此更见亲切。酒兴倔,一声长笑,兄弟二人携手走出酒楼。
“大哥,小弟这次奉母命去临安拜见长辈,途径舒州幸遇大哥。只是母亲吩咐的时间紧,可惜不能与大哥长相晤谈。”岳雷一脸遗憾地说。
“贤弟,母命要紧,来日方长,我们兄弟有的是时间把晤。”刘朗也有些动情地说。
岳雷把那匹,这是去年生日,韩伯父送给我的,现在小弟转送给大哥,大哥一定不要推辞才好。”
“这怎么可以?这么名贵的马,是韩元帅送给贤弟的,怎么能送我呢?”
“大哥武功盖世,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大哥异日投军为国效力,这匹马正好作大哥坐骑。”
“好,多谢贤弟美意,愚兄也不推辞了,有朝一日,但愿咱们兄弟一起杨威两军阵前!”
“小弟也期待那一日!”岳雷激动地说。
刘朗把岳雷一行送到城门口,依依惜别,伤感地看着他们出城而去,牵马回到客栈已酉时将尽。
“刘公子,您回来啦?”店小二站在门口,虽奇怪刘朗怎么多了一匹好马,也没敢多问。
“嗯,小二哥,把马牵去马厩,要用上等草料。”
“好的,您放心!”店小二连忙跑过去牵马,“刘公子,小的打听过了,杨大善人这几日都在城东大宅子里。”
“好的,多谢小二哥。”刘朗说完,回到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