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诸项事务,刘朗看看时间还早,想了想,决定去侍卫步军大营,拜访下步军都指挥使。临安水师名义上隶属步军的,自己先去打个交道,也方便以后行事。更何况,步军都指挥使对他也很是亲善,上次自己奉命巡察,他特意让自己爱将孙猛跟随自己护卫,这次回来还没上门道谢呢。他跟少监交代了几句,就带着护卫出门了。
侍卫步军大营在城外二十里处,刘朗骑着自己心爱的追风马,和护卫一路加鞭,也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到大营门外。他吩咐护卫上前跟门岗交涉,替他们通报一下。
侍卫步军都指挥使何元庆听说刘朗来了,立即亲自快步迎了出来,还没到门口,就大叫:“什么风把刘兄弟吹来咱们步军大营啦?欢迎欢迎!”
刘朗看到何元庆亲自出来了,有些意外,连忙惊喜地迎上去,见礼道:“下官拜见都指挥使大人!”
“刘兄弟这是干什么?咱们兄弟还来这一趟,你这不是打哥哥脸吗?”何元庆一把拉住刘朗,涨红着脸叫道。
“既然何兄如此抬爱,小弟却之不恭了。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刘朗见何元庆如此表态,也就顺势起身,重新以兄弟之礼见过。
“这就对啦,若细论起官阶来,哥哥我还得向刘兄弟见礼呢,不说了,咱们兄弟好久不见了,走,进去喝杯茶,再到校场上耍两圈,哈哈.”何元庆把住刘朗手臂,邀请他进营,刘朗的护卫拉着两匹马,也随后进了营门。
进入都指挥使衙门大厅,下人送上茶水,刘朗和何元庆闲谈了片刻,转过话题,说道:“何兄,小弟这次来,一是感谢哥哥上次派出了得力干将,再是向哥哥了解一下,临安水师的状况。”
“感谢的话休提,咱们兄弟不说见外的话。至于临安水师,说实在的,朝廷任命兄弟为水师都指挥使,实在是太委屈了。临安水师现在只剩下一个破败的营寨,船只人马全部调走充实江淮防务了,如今营寨里只有几个老兵留守看管。”何元庆长叹一声,替刘朗感到不值,心想,朝廷不会用人,象刘朗如今人才,完全可以充任一方将帅。
“这倒和小弟了解的差不多,何兄,小弟才从宫里出来不久,已经请准了,将重建临安水师,还请何兄到时大力协助呀。”刘朗接着把在宫里的谈话,摘要复述了一遍。
何元庆一听要重建水师,也来了精神,不过他对刘朗说的,那个什么以商养兵,还是不太明白。但是却满口答应,只要刘朗提出要求,他都会尽力协助。当然,对于刘朗提出人才需求,他也无能为力,水师虽然归他统属,但却没有调配权,他手上都是旱鸭子。
这一dian,刘朗也能理解,也就顺势提出,人才自己去找,但是以后授官什么的,请求照顾一下。何元庆大手一挥,只要求到侍卫步衙门报备一下就行,其余的由刘朗自行处置。
刘朗和何元庆,是不打不成交,自那次校场比武后,打出了惺惺相惜的情谊。有了这份交情,请求协助的事自然就不在话下。他们相谈甚欢,随后,又去校除了几招。直到黄昏时分,因为刘朗晚间还要写上奏的条呈,就提出告辞了。明天刚好刘朗休假,就相约几个兄弟到君悦酒楼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