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不是瞎说乱猜的,而是通过了充分的逻辑分析才敢这样讲的。
既然死者不是自杀死的,又是死在床上,连医生都看不出来死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被人用什么方法害死的,死的莫名其妙,连医生都只能认为是猝死。
“啊?被人害死的?”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显然这个消息,让他们太过震惊,太过意外了。
“这……这怎么可能?”众人皆不敢置信,觉得这太过耸人听闻了。
就连死者的女儿,安琪儿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太低了,她说:“我爹住在家中,当晚不曾外出,而且医生也一点都没看出有他杀的原因啊。史先生,您真的没有弄错?”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就是横死,要么就是自杀,总之绝非正常死的。”我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究竟是何死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凝重,大家都没想到一件普通的丧事,竟然会如此的复杂,不仅停尸三煞全给占齐了,现在竟然连死因都存疑了,而且还可能是他杀。别说他们刘家人感到震惊,就连我这外人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过了一会儿,刘庆就对我说:“大师,我哥是不是被别人有心害死的,这个我们以后自会去查清,但是现在犯了三煞,这又该如何化解呢?”
刘庆的想法到是很理智,死者的死因可以慢慢来,但是犯了停尸三煞,这可是会死人的,所以解煞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听到这话,我不由有些为难了,实话跟你讲吧,这停尸三煞全占齐的,我这也是头一回见,死者怨念太重了,普通的解煞之法,根本就没用。”
“啊?解不了?”刘庆直接傻了眼,急道:“大师,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只要您愿意帮忙,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加钱。”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不是钱的事。”
一旁的安琪儿也吓得脸再次“唰”的一下成了蜡白,担忧道:“您的意思是说,半月之内,我们都得出事?”
“如果没解决的话,确实如此。”我点点头,虽然这话太吓人了,但是这却是真话。
安琪儿一股屁就跌坐到椅子上,顿时失声吓哭了起来,显然她是真的害怕了。
见到一个女孩子在我面前哭,我感到十分的为难。
刘庆也紧张得不行,说:“大师,你们道行高深,怎么就会解不了这些煞呢?”
见到大家炙热的目光,我不由无奈的回道:“实不相瞒,此事跟道行无关。刚才你们也亲眼见到了,我们想帮死者合上眼,可是刚合上,他又睁开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实在是他怨力太重。”
一旁的陈二狗也道:“我师弟说的确实是实话,一切解煞之法都是治标不治本,之所以停尸三煞会全占齐了,根源就在这死者的怨念上。只要怨念不消,就算我们现在解煞了,要不了多久,他还是会继续犯此三煞的。”
“那……那怎么办才好呀,不管怎么样,还望两位先生一定要尽力帮帮我们啊。”刘家人纷纷求道。
我看了一眼陈二狗,发现他也一脸的无奈,显然也没有好办法。但是,身为阴阳先生,又不可能见死不救吧?最起码我做不到就这样转身离去。
我想了想,于是就对他们说:“这样吧,我们先试试帮死者化解一下怨气吧,看看能不能把他的怨力给消解掉。”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说实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对方死不瞑目,怨力那么重,要想把对方的怨气化解掉,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能办成的。不过,凡事总得试试。
听到我们愿意帮忙试试,刘家人感激不已。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高兴的太早,我还是对他们讲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们讲,那就是如今还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到底是死者的亡魂,还是死者的怨灵。”
“亡魂?怨灵?”众人一愣。
我点点头,于是对他们解释道:“如果是死者的亡魂在作怪,那到还好办一些,只要找他出来问一下,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何会死不瞑目,然后对症下药,还容易化解。但是,如果死者的亡魂下了阴曹,而是其死前留下的怨念在作怪,那就真难办了,因为怨灵是没有理智和思想的,没得谈。说白了怨灵就是死者胸口中的一口气,死者死的越冤,越不甘,这怨灵的怨力就越重。”
“那……那如何才能判断出是亡魂还是怨灵呢?”大家急忙问道。
“这个到不难区分,虽然我暂时没看见它,但是它必定就在这个灵堂里徘徊。”我对刘家人道。
众人一听这话,有些慌了神,在屋内东张西望的,就好似生怕死者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其实如今大家已经没有了主见,所以他们都问我现在该怎么办,全凭我作主。
接着,我就吩咐他们去帮我取一些香灰过来。
虽然刘家人不知道我要这些东西干嘛,但是还是立即就去帮我取了一个香炉过来了,里面满满的香灰。
接下来我便开了坛,做起了法。我将死者的生辰姓名写到了一面小黄旗上,将一碗施过咒的香灰往灵堂的地上四处一撒,然后将写有死者生辰姓名的小黄旗往香灰上一扔,念上咒语,接着令大家惊恐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撒有香灰的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排排的小脚印……
那些脚印十分的繁杂,有的像鸡爪印,有的像鸭掌印,有的像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