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和我的同学想起那回嫖娼,都会忍不住破口大笑。而且每回我都回笑着骂我的同学老骚(他的外号)。都是怪他,才会在很多一起玩过一起乐的同学里留下永远的笑料。而老骚每回也都理直气壮的顶我,说都是因为我眼睛瞎了,喝点酒什么人都找。那是晚秋的一个夜晚,风高气爽,月色迷人。休息日的那天我和同学打了一天的麻将,输赢啊不说,但是肚子有点饿了。出来的时候,找了家酒店吃喝了很长的时间。酒喝了好多,饭也饱了,该回家的回家了。出来后我和大庄还有老骚说出去玩会,那两个损友还能有什么疑义,嘿嘿的淫笑着,挑气大拇指,“ok!ilike。”
闲话少说,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趋车来到我们城市北面的一个sè_qíng区,说是sè_qíng区,也是我们这些喜欢找乐子的人给起的。那里很乱,但是很吸引人,当然价钱也相对便宜。就现在的城市生活来说,那里最适合我们去猎奇,何况我们也喜欢去点乱的地方,老去一些大的正规的地方去玩,偶尔换换玩乐的方式也很不错的。车行不多时间,目的地到达了。分工明确。大庄找地方,老骚和我看货色。进了不少家,小姐有好有坏,本来我们出来到这里玩,好看不好看的倒是无所谓,本来这里也和大地方有差别,我们来玩为了就是这里毕竟yín_luàn,男人有时候还就喜欢野性点的浪荡。因为是休息日,所以这个区来玩的人很多。所以小姐上台率高,每家就闲着1-2名。我们三个人,也就是说,暂时得有人先等着小姐下台再找。“那有什么意思,我们是哥们,找就得一起找,对吧。再说,一会小姐下来,玩意有不清洗的,身上的味也难闻啊。”大庄在那里慷慨陈词。我知道,其实他是怕小姐少,上来的时候按老规矩分的话,他不一定能先占上一个。没有办法,只好出了这家换那家的找。本来酒喝的就多,再出来一折腾,酒劲慢慢的涌上来。我们都感觉到头有点晕忽忽的,眼睛看到的景象也开始有水光了。我有点不乐意了,出来玩就是这样,谁先谁后不行啊,不行再等一会能怎么地啊。得赶快找地方啊,这样晃下去都几点了。
终于在sè_qíng区边上找到了一家,门面不太大,听老板说,有很多小姐没有上台,时间也不早了,可能要睡觉,如果我们愿意,他去给我们叫起来去。我们一听挺高兴的,尤其是老骚,好久没有出来玩了,可算是找到一家了。进去了,他们两个有点晕,说看不清楚,让我上去先看看怎么样。我也没有少喝,开始看他们那样,也就只好上楼去看看小姐长的还可以不。进了她们的睡房,我看到几个躺在床上。睡房很大,是一张象火炕一样的通铺。他死劲的瞪大眼睛,想想努力的看清楚她们,以便在她们几个里面选三个出来。小姐们看我这样,都把头低下了乐,我知道,尽管她们是出来出卖ròu_tǐ的,但是自尊还是有点,所以每当客人象买物品一样的眼光落到她们身上,她们都会不自然的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就是她们这样不自然的表情后来可把我们坑苦了。屋内的灯光很暗很柔和,金黄色的灯光撒到小姐们的身上,她们几乎全是长头发,那几年长头发给人的感觉好显的成熟大方,我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什么,但是按我以前的经验我点了三名长头发的小姐,然后说:“你们准备一下,一会下去到我们房间去。”然后我就踉跄的下了楼。搞定了,我们进了包房又点了酒和菜,就是喝多了也得要,因为这里都是有最低消费的。我那两个朋友显得很兴奋,比较小姐一起找到了,也转了这么长的时间,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没有一会小姐们陆陆续续的也都到了。先进来的的小姐温柔的说:“我陪哪位先生。”我一看,靠,这里的灯光比睡房的亮多了,这么进来的小姐这个样子啊,看上去就30多了,那实际还不一定多大呢,不是很难看,可是也不好看,圆忽忽的脸上,隐隐还能看到皱纹,五官往一起挤,眉毛画的细细的,很画了个很大的弯度,更加显出她大眼皮了,这都是做了多少年ròu_tǐ买卖的大姐啊。我们先是一楞,亏我反应的快,很有礼貌的对她笑了一下:“出来玩就是为了心情好,希望你能能力陪好我那位多年的好友哦”然后一指老骚。那个小姐乐了一下,然后上了大炕,微笑的给老骚倒了一杯酒。老骚忽然象反应过来,说:“哎呀,有点喝多了啊,我还是先休息一会吧。”意思就是这个先不用陪他了。“喝多了也得喝,出来就是为了哥们间开心,喝酒才有意思,怎么地,今天你有不高兴的事情啊。”我严肃的说。大庄也乐直晃头:“对,你什么意思啊你,这都几点了,再喝点该回家了。”然后偷偷转过脸来和我做了个鬼脸。老骚一听马上瘪茄子一样。这时候我和大庄说:“你要先进来的还是后进来的”这样的游戏规矩我们一直遵守。大庄想了想:“我要先进来的,我等不及了。”“真有你的。佩服你!”我说着,心里想:他妈的真行,刚才老骚说了不高兴的话,估计外面的小姐听了,好看点的会马上进来给大家稳定一下情绪。又进来了一个准备好上台的小姐,我一看,差点控制不住要把嘴里的酒喷出去。大庄也有点眼睛发直。我的天啊,老天真的公平啊,知道老骚在那边有点不高兴,这边也就给了大庄一个机会。那小姐长的,除了长长的头发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