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负惯了,根本没有将这个信号放在眼里,所以造就了我们今日的这般田地,所以我们在时机未成熟,羽翼未丰满的时候,要做的就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两个字,隐忍。”
“可是娘,我们还要忍多久?她现在已经越来越张狂了。”冷怜心心有不甘的说着,双手死死的攥着身上盖着的被子,极力的隐忍着心中的怨恨。
“再等等吧,属于我们的时代很快就会来临了。”柳素心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着,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她冷冷的笑了,冷夜瞳,这一次一定要你身败名裂,毫无翻身之地。
“好吧,那我便再忍一忍吧。”冷怜心叹了一口气,万般不愿,却又只能如此,咬着牙,双眸中的怨恨只增不减,冷夜瞳,你的死期快到了。柳素心摸着冷怜心的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母女俩一时无语。
书房中,齐王危襟正坐,双眸似有似无的扫向门口的位置,面前摆放着的是一盘未解的棋局,轻轻的蹙起眉头,似乎是在为下一子该落在哪里而愁,又似乎不是。
“王爷,人带来了。”书房的门被叩响,冷淡的声音打断了齐王的思路,抬眸看着门口的方向,将棋盘往里面推了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是,王爷。”齐王手下之一,现侍卫亭长凌云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对着身后裹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说道,“请吧。”那男人点了点头,抬起脚,走进书房,待他走进书房后,凌云将书房的门轻轻的关了上。
“叩见王爷。”一进到书房,那男人便将戴在头上的帽子拿下来,上前几步走到齐王身前,一福身,行礼道。
“起吧。”齐王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着,而后将目光落在那盘棋上,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来了,便来帮帮本王吧,这盘棋本王不知道该何解了,似乎下一子落在哪里,都不能够扭转黑棋一面倒的局势。”
“是,王爷。”那男人应了一声,起身走到齐王身边,低着头将棋盘的局势收在眼底,棋盘上的局势完全是黑子一面倒,无论白字下一步走哪里,都会被黑子围剿的一子不留。轻轻的蹙起眉头,低头沉思片刻,拿起一枚白子,落在最不可能放的地方。白子一落,棋盘上的局势并没有太大的逆转,仍旧是黑棋一面倒的情况,但若仔细看,便可看出,现在的白子多了一些翻盘的机会。
“妙哉妙哉,欧阳盟主真是本王的福星啊。”齐王见男人落子,先是一愣,而后愉悦的大笑了起来,拍掌为他喝彩,笑着说道,“欧阳盟主这步棋走的甚是妙啊,在敌人最属于防守的位置出其不意,真是妙哉妙哉啊。”
“王爷谬赞了。”欧阳向天退后一步,一拱手,谦顺的说道,“王爷只是因为身在局中而不能做出最好的决策罢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今日老夫之所以能解这棋局,不过因为到现在为止老夫还是个局外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