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暗骂傅馨太不地道,看来她是早知道赵博翰也跟来了,故意挖坑让她跳。
“我说要瞒你了吗?谁能瞒得了你?”
“你好大的胆子,深更半夜,还学会尾行了!当我死了吗!”赵博翰从沈凌身后错出,傅馨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明明是你担心沈凌的安危才跟来的吧,装什么大头蒜!
“有这么龌龊吗?我是想看看陈炜麟......”
“你想怎么样!被我当场发现,还狡辩!跟我回去,你是皮痒!”赵博翰一抓就捏了沈凌的胳膊。
“对,她就是皮痒。”傅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沈凌被赵博翰拉着,看着他头顶上的头发向后梳去,显露出的面容英俊非凡、霸气隐隐。“你今天去会谁了?收拾的这么干净?”
赵博翰不答,径直把她拉出了巷口,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这才凑过笑脸,“捏疼了没有?”
“你不是吃陈炜麟的醋吗?现在干脆直说,你晚上想怎么罚我?”沈凌翻了一眼。
“谁要罚你啊,我们还在哪里呆着干嘛?让傅馨把他拖回家吧,咱们两人的时间那么宝贵。”
沈凌一怔,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为此生气,而是耍滑头。
“你...不吃醋?”
“你和秦熏的所作所为,秦熏时刻都向我汇报,我对你所有的想法了如指掌,我再生气,那不是蠢就是有病了。”
沈凌眨眨眼,那股倔强的对立突然消失不见,“这个陈炜麟是扳倒荣成的关键,要是他肯帮忙,我相信一定能有好结果。”
赵博翰淡淡的笑笑,即使这个男人有见义勇为的举动,也不代表就会被成功策反,有些人可以为了跟不相干的人冲动,但是在自己前途的关键点上,还是会选择赢面最大的那一条路去走。仅仅只是一两次的试探,也不能扭转起码的理智。
陈炜麟是个聪明人,为了避免失败,一直在快人一步。只有提前掌握了不确切的事态,才能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你们激发了陈炜麟的善良,但他不会为了善良而真诚。”赵博翰淡淡的道,他伸手把沈凌轻轻拥进了怀里,五指穿过她的顺直的长发,做了两个深呼吸。
“没关系的,你们要是斗不了,可以不用斗。就算真的失去了赵氏,我们还有黄金。”
他的心思一直在她身上,每天来触碰一下,才会觉得心安。
“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有些反复......”赵博翰皱了眉头,拥着沈凌看着马路,他突然觉得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就这么抱着就最满足。
“我哥哥给看过了吗?”沈凌抬头问。
“不敢惊动。”赵博翰在她额头趁机一吻。
什么不敢惊动,估计因为欧阳克看他就像看着杀自己的仇人,他连提都没提吧。
“我去帮你说说?”
“不要。士为知己者死,要是连他我也收服不了,还说什么结构重组?”
“那好,我继续忙结构重组,你去收服我那个哥哥,一周之后,我们看谁赢。”
“输赢有意义吗?”赵博翰一乐,怎么还跟我卯上劲儿了。
“有!你输了,我就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