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你到底想我为你怎么样?”他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焦躁,看着面前的花容,他觉得有一丝的陌生。
这样不可理喻的花容,令他无所适从。
“想要你为我怎么样?”花容看着他,似乎觉得好笑,“你为我做过什么吗?学习经营公司是你为我做的吗?没有我你就不用学了?”她嘲讽的看着他,“别把你本来就应该要做的事,冠到我的头上!这并不会令我感到一丝感动,我只觉得可笑!”
凤锦脸上浮现出一丝深深的戾气,似乎是已经受不了花容这副冷嘲讽的模样。
花容看着他脸上冷的表,冷冷笑了一下,“生气了?说你几句就不高兴了?当真的是大少爷脾气,需要我哄你吗?”
“花容。”凤锦深深的看着她,他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我一直在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你为什么就不肯冷静下来?”
“你的努力就是让你的小人爬到我头上来。”花容冷冷的笑了笑,“ok,你既然没办法处理柳思思的事,那你也别来管我和楚溪。你出轨的话,我也有资格找别的男人吧?要不然我不是很吃亏?”
凤锦脸上了一下,“你敢!”
花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那眼神已经极为露骨的表达了她的绪——你看我敢不敢?
凤锦呼吸急促了一些,“我跟思思没有任何关系……”
花容打断他:“你说这句话,亏不亏心?”
凤锦沉默了一下,微微的抿起了唇。
“你不愿意放弃你的责任,你不愿意放弃柳思思,凤锦,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她仰起头看着面前这张俊美的容颜,认真而专注,“我相信我迟早会腻味你,迟早会不再你,到时候你不管跟谁在一起,把谁带到我面前来,我都不会再为你浪费一分心神。我相信我迟早有一天会不再你了。”
她转过,对着严楚溪道,“楚溪,我们走吧。”
当她和严楚溪上车的时候,凤锦依旧站在原地。
他的双拳轻轻地握起,背影看起来有些冷肃。
是一副坚毅不饶的模样。
花容缓缓的收回了视线,直到严楚溪的车子开出去,远远的,再也看不到他的影。
他们分别得时间,似乎总是比团聚的时候长。
好好相处的时间,却比争吵的时间短。
那么短暂的聚会,却是以争吵的方式而结尾。
感是会越吵越淡的。
人心也一样。
会变冷。
花容回来以后,又重新投入了忙碌之中。
花家的业务做得很大,远涉海外,她每天打交道的人和事太多,没多少时间留给她去计较跟凤锦的。
本来么,她的人生里面,感本不应该涉及她太多的时间,需要她来回旋和周转的东西都太多太多了。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深秋。
中秋,从分公司里出来的时候,员工们已经都回家去了。
偌大的公司里鸦雀无声,严楚溪上前在她肩上披了一件风衣。
“回家吗?”
花容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去。”凤锦应该在家,但是她觉得,也没什么好跟他可以聊得。
她道,“我们去酒吧,喝一杯吧?”
严楚溪想了想,应了一声:“可以。”
中秋节,酒吧里竟然比往常还要闹。
可能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跑到酒吧里寻找归属感。
花容倚在吧台前,要了一杯酒,跟严楚溪聊着公司上的事,慵懒而随意。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清晰的玻璃杯砸碎的声响,还要一个男人粗犷的嗓音:“给你八百,你今天陪我一晚,怎么样?”
那醉醺醺的男音,带着猥琐和油腻,不过在这种地方,也令人见怪不怪,花容缓缓喝了一口,直到听到一个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女音传了过来:“你放开我!我要报警了,我不陪客!”
“穿的这么风,不陪客还陪什么?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跟桐城的局长可是认识的,小心我让你在桐城混不下去!”
花容缓缓转过头,看到一个光头的男人扯着一个酒吧里兔女郎打扮的女服务生,那女服务生离她有点远,只露出一个背影,但是那头柔亮的长发,还是一眼令花容认了出来。
有酒吧的人过去劝,但是都被那个光头男推开了,那个人喝醉了酒,看上了新鲜干净的小姑娘,想发酒疯占人家便宜。
花容收回了视线,对着面前的酒保低声说了一句,那酒保愣了一下,赶忙点头,从前台跑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有保安冲了进来,把那个光头男人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光头男气焰很盛,“我跟桐城的局长有关系,你们敢对我动手,我叫你们家店开不下去!”
一个保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我们老板说了,榕城所有的酒吧,都不欢迎你!以后你再敢在酒吧里出现,就要你一双腿!”
能开酒吧的,自然都带着一点黑,那光头男听到惹到了酒吧老板,立刻不吭声,脚底抹油的跑了。
女员工们跑过去,抱住那个嘤嘤哭泣的小姑娘,互相安慰着去了后台。
“我以为你不会管。”严楚溪轻声道。
花容垂下眼,淡淡的笑了一下,语调轻松平静:“在我店里闹事,我看不到就算了,看到了,我也没办法袖手旁观吧?”
“可是……”
“其实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