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放走了适才不肯求饶的弟子,墨流滔始终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可以将其一并除掉,何故要打草惊蛇呢。
毕竟封远萧不是寻常的人物,若是给其充分的准备,要对付起来绝非易事,封云修能够抢占先机,而又故意报信给后者,难道真的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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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封家家主府内,墨流滔就再也忍不住问起,特别是封云修对封远萧的看法,或许深藏不露的封云修,当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于是不解的看向了封云修,眼神中所有的困惑,似乎就是等着对方回答他,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后者不说明情况的话,恐怕他终身都会不清楚的。
果不其然,封云修了解他的为人,更加不会有欺骗的手段,便将他心里的计划讲述了一遍。
乃是要对封远萧下手,特别是封远萧身后的韩力,如果不尽早将其除掉的话,始终都会是他们头上利剑,随时都可能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加上韩力曾经欲要染指慕寒烟,虽然没有成功,不过却也十分厌恶他那种为人。
此番大道理,将墨流滔听的是满脸惊骇,竟然没有想到的是,封云修小小的年纪,会有如此深的城府,不愧是封家独一无二的家主了。
不过话里面的意思非常明显,倘若真的是韩力出面的话,任凭封云修的造化在大,恐怕最后都难以对付。
如果后者因为百密而有一疏,死掉的不是封远萧,而是封云修本人的话,墨流滔不仅会失去个至交,更加会令墨无痕的计划落空,故此后者心中还是满为担忧的。
“不如就让在下去通知墨家主,多个人也好多个帮手啊。”墨流滔满脸认真的说道。
必然是将封云修当做成为了朋友,不然也不至于会是如此的重视,管他的生死如何呢。
当然了,既然封云修能够算计的精密,自然不会漏掉墨无痕在内了,毕竟他是唯一最贪心的人,正好可以为了他自己的贪心,而来真心的帮助自己。
乃是封云修的用人之道,若是凭着交情而来的,生死面前肯定会临阵倒戈,至于跟他同条船上的墨流滔就不同了,他是想要从中弄些好处,肯定会全力以赴,甚至拼上身家性命的都有可能。
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不能交给后者处理,要想让墨流滔真心的帮助他,非得由他自己亲自出马不可了。
于是就起身安排了一下,没有理会慕寒烟及张明的态度,就带着墨流滔离开了家主府。
本来事情就不是墨流滔能够决定的,心下想的有封云修出面,才是最好不过的了,万一墨无痕有些顾虑,他也好当面解决掉的。
事情远远不是他们想的简单,因为张坚对墨无痕说明了情况后,后者立即就陷入了沉思当中。
要对付封远萧固然简单了,毕竟他的修为已经被封云修废掉了,可是那个西城统领韩力就不以为然了。
莫说是他们是否能够打败人家,就是人家背后的势力,恐怕都不是轻易就能够打败的,何况苏城中除了四大统领,更加还有个白家坐守后方。
若是被人家看不顺眼的话,以造反的罪名笼络其他的势力,届时在他们的面前恐怕就不是西城统领的势力那么简单了。
搞不好不单没有便宜,恐怕还会遭来灭顶之灾,加上他们同时代表的并非自己,而是两个大家族的命运,肯定要认真的考虑一番。
还好在来时的路上,封云修就想到会是如此的结果,于是也不着急,反倒是耐心的等着对方的回答。
“家主,属下已经见到了封远萧造反的意图,倘若我们不出面的话,封家主怕是独木难支。”墨流滔焦急的说道。
身为后者的朋友,自然不能够作势不理了,何况来求救的还是他们墨家的家主,身为墨家堂堂的长老,说起话来肯定要有力度才是。
封云修见到他能够为自己出面说话,心中甚为感激,不禁对着后者点头示意,表示他感激墨流滔的好意。
毕竟墨无痕才是墨家家主,对于他们来讲多言始终不便,最后的决定权仍然在人家的手里呢。
不过听到了墨流滔的话,那墨无痕立即就警觉了一下,不经意的看了后者一眼,竟然连他都替封云修说话,看来后者的能力绝对很让人担忧呢。
说墨无痕是个卑鄙小人,其实半点都不假,能够接近封云修完全都是有目的的,如今既然他的目的快要达到了,竟然还担心起被人架空的后果。
可是墨流滔并没有这样的想他,只当做他是犹豫不觉,方才起身再次的劝说,直到让他答应了为之。
封云修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就明白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禁暗叫糟糕,如果心直口快的墨流滔执意下去,必然会惹怒了此人,对他的未来将会是大大的不利呢。
不过再要阻止已经为时晚矣,对方已经来到了墨无痕的身边,且抱拳施礼十分坦诚的请求后者帮助。
“果然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封云修无奈的叹息道。
心中暗暗记下了这名男子,期望日后不会像墨无痕那样,对他过河就是拆桥,卸磨就开始杀驴了。
反倒是将墨无痕的面子丢在了旁边,后者心中自然十分的苦恼了,不过碍于封云修在场,也不好对墨流滔说些什么,于是就转头看向了封云修,期望他能够说些有力度的话,方才勾起自己的兴趣,也好是给了自己个台阶下。
封云修立即就看准了对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