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有很多种样子,刚毅不羁、插科打诨、稳重睿智,时不时还会耍个无赖,可唯独今天的样子,让苏妍心疼得不想再面对,她不要他这么低声下气,她要他爷们的口气喊她‘小娘们、狼崽子’,那才是秦屹该有的样子。
“别哭了,给句话。”他轻晃手臂。
两人都不是特别健谈的人,所以整个下午,苏妍都没注意实验室安静的有些冷清。直到他递来一杯热水,“歇会吧。”
苏妍直接撒开手,站起来就扑他怀里,搂着人脖颈,带着哭腔说:“不会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我。”
秦屹怔愣了几秒,身子被她撞得微微晃动下,“……”
人在怀里哭,肩膀的衣服也湿了,可秦屹心里却格外踏实。
她吸了吸鼻子,被秦屹握住肩膀推开点,一瞅,“卧槽,这哭的,”
他搂住人,闭着眼磨蹭着她的头,低低的说:“小娘们,你把老子哭得舒服死了。”
“秦屹,”
“我洗澡,顺便给你洗个脸。”
他轻声应:“嗳。”
“我跟你结婚,我给你生孩子,我这辈子都陪着你。”
“酒席呢?什么时候办?”
“……”
秦屹笑,眼底有一层水雾。他吸了吸鼻子,说:“你得给我生儿子,我家就我一个独苗,你要让老秦家的户口本有人接。”
苏妍眼睛和鼻子哭得通红,鼻涕泪水蹭秦屹一肩膀,点头嘤嘤的回:“行。”
一个字,分量十足,即是承诺。
秦屹收紧手臂,拥住人,头埋在她颈窝里,说:“你不能反悔。”
她回:“嗯。”
“不能变心。”
“嗯。”
秦屹闭着眼,薄唇紧抿,咽下那口苦涩的情绪,“老子信你。”
苏妍哭了好一会儿,秦屹怕她哭坏了,顺着她背说:“行了,别哭了,一会儿眼睛哭成桃核,明天上班单位同事要笑话的。”
她吸了吸鼻子,被秦屹握住肩膀推开点,一瞅,“卧槽,这哭的,”
苏妍想,肯定难看死了,憋着嘴说:“……很丑吧?”
“哪啊,”秦屹压低身子,尽量与她平视,“我老婆哭都比明星好看。我这三十多年灯笼,真没白打。”
苏妍拍他下,声音有些哑了,“就你会哄人,我就是被你哄到手的。”
秦屹攥住胸口的手,“哄到手一老婆,我赚大了。”
她吸了吸鼻子,被秦屹握住肩膀推开点,一瞅,“卧槽,这哭的,”
“你就怼我吧,不怼我你难受死了。”
苏妍觉得他眼神不对劲,“……不,不用了,我自己洗。”
秦屹轻抹掉她眼角的泪,“好了好了,不哭了啊。”又擦下她脸颊上的泪痕,宠溺的口气哄着,“我怼你干嘛,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走,去洗洗脸。”
苏妍刚要转身,被秦屹打横抱起,她吖的叫一声,搂住他脖颈盯着人。
“你干嘛?”
秦屹别有深意的挑挑眉,“哥伺候你洗啊。”
菜语说:“忙吗?”
苏妍觉得他眼神不对劲,“……不,不用了,我自己洗。”
苏妍没察觉到里面隐藏的信息,“也是,我听很多同事说他们都有颈椎或是腰椎病。真该锻炼锻炼。”
“别啊,我帮你洗。”秦屹三步并作两步上楼。
“秦,秦,秦屹……”苏妍结巴了,“我自己能洗。”
“杭教授,咖啡再不喝就凉了。”
秦屹用脚顶开浴室的门,“我还没洗呢。”
“我是洗脸。”苏妍慌了。
“我洗澡,顺便给你洗个脸。”
“我洗过唔……”
秦屹把人直接放在盥洗台上,捧起她脸颊低头吻住。
门缓缓关上,缝隙处散落着苏妍的睡衣,秦屹的衣服,随着她一声呜咽,浴室里上演两人极尽缠绵与暧昧的画面。
两人都不是特别健谈的人,所以整个下午,苏妍都没注意实验室安静的有些冷清。直到他递来一杯热水,“歇会吧。”
……
周一,苏妍又进入紧张的工作,杭韦琛利用周末的两天时间,重新计算数据,配置新的药剂配方,俩人开始进入实验阶段。
人在怀里哭,肩膀的衣服也湿了,可秦屹心里却格外踏实。
药物的配比很重要,每一种成分必须恰到好处的针对病原体及癌细胞进行作用,反复尝试几次后,效果并不理想。
为了加快进度,苏妍中午在研究所吃的,秦屹也就随便点外卖凑合一顿。
吃过午饭,苏妍返回实验室,刚戴上手套,身后的门开了。
她一回头,看是杭韦琛,“你怎么回来了?”
在食堂吃饭时,杭韦琛坐在她对面,杜凯约他中午去打乒乓球,他应下了。
杭韦琛拉开椅子坐下,将护目镜带上说:“他有事改时间了,约的晚上去健身房。”
苏妍没察觉到里面隐藏的信息,“也是,我听很多同事说他们都有颈椎或是腰椎病。真该锻炼锻炼。”
苏妍盯着切片机,将病理组织切下薄薄的一片,“你和凯哥经常去吗?”
杭韦琛靠着生物组织病理分析台,侧头看她,苏妍的手很稳,他看她将病理组织放进包埋机里,又进行下一步操作。
他说:“除了实验室,就是和他去健身房,搞科研也需要一个好身体。”
苏妍没察觉到里面隐藏的信息,“也是,我听很多同事说他们都有颈椎或是腰椎病。真该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