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我错了!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陆嘉把头埋在言希的小腹前认错道。“希希原谅我吧!我给你洗行么!我给你洗!”

“呵!”言希冷笑了声。“你给我洗?!”她伸出食指戳了戳陆嘉的脑袋。“死到临头了脑子里还堆得满满的黄色废料!”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对你满脑子你所谓的黄色废料有什么错?!”陆嘉死死抱着言希,脸贴着言希的小腹坚决不与她对视。

“国家都鼓励生二胎了,为了延缓人口老龄化我这明明是在不违反公序良俗之下有一颗想要增产报国的心!希希,你政治课及格过吗?”

“滚蛋!”言希卯足了劲总算是挣脱了陆嘉的拥抱。她几乎是以第一宇宙速度冲进卧室甩上门。

“陆嘉我告诉你,你赶紧在外头看着租房或者买房吧!我气消之前你别想踏进卧室半步!”

这是那天晚上陆嘉听到的来自言希的最后一句话。

女人的怒气和晚点的航班总是很像。有时候说要延误一小时,说不定十分钟之后突然就可以登机;有的说只延误一小时,可等来等去却只等到了一个无定时延迟。

还有的时候,你都坐上飞机了,却还得在跑道上再等上好几个小时。

最后一种延误对应女人,就是那种说“我没事了”却一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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