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一向是童若云做人的信条。
于是这一天,她和衣衣悄悄的来到了王尚书府中。
她不着急动王尚书,只是找到了他的儿子,一个差不多三十岁的年青人,也许应该说是中年人,三十岁在古代可真不算小了。
他搂着小妾睡得正香,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童若云摸了摸下巴,看向衣衣,眉毛抖动了两下。
衣衣眨眨眼,转头看向熟睡中的男人,想了想,抬起爪子做了个切的手势。
呵呵,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学坏了?
竟然要断了他的根吗?就因为人家想断了她的……财路和性命?!
嗯,这么一比,衣衣其实已经很善良了。
童若云点了点头,她们可是已经手下留情了。
再说,断了他的根,也能让他少找一些小妾,还省钱了呢。
随便拯救了许多无辜的女子。
一声凄厉的惨嚎响彻在尚书府。
大半夜的,将所有人都吓醒了。
王尚书与老妻得知发生了什么之后,气得浑身直抖。
谁?是谁干的?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尚书的威严嘛。
王尚书嗑了一颗药丸,才算是将心绪平静下来,他的老妻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行了,他也不小了,过几年就能当爷爷了,儿子也有三个,断不了香火。”王尚书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着脸道:“好歹命是保住了。”
“老爷,到底是谁?你可一定会给辉儿报仇啊。”老妻哭得疼彻心扉。
谁的孩子谁心疼。
“那是自然,不管是谁,我都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王尚书还真没想到童若云的身上,他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荆芜觞。
第二个则是荆瀚煦。
只是荆瀚煦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潜入他们王府的,肯定不是一般的高手,这样的人,几乎不可能为荆瀚煦这个没用的王爷卖命。
可若是他豁出钱去,专门请一名高手做这件事,到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这么想的话,到是那童家也有可能。
只是,他们有这胆子吗?
王尚书可不认为一个普通的商人,敢买凶伤害官家人。
那是找死。
他也明白,这是给他的警告,如果他再敢做什么的话,下次就不一定只是将人弄伤了。
呵!还真当他是软柿子了吗?随便任人揉捏?!
童若云就看到王尚书到书房里,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一些她不认识的符号,然后绑到了鸽子腿上。
飞鸽传书?还玩这个啊。
“小七,盯着那只鸽子,看看它的目的地是哪里。”
好像能跑得掉似的,她非得将这王尚书的底细挖出来不可。
鸽子被放飞了,直接飞向了西方。
“主人,秦玉哲找了暗卫,好像要对谁下手的样子,你要不要看看?”小七突然出声,将刚想入睡的童若云又叫了起来。
“调出来。”童若云坐起身,身后靠着软枕。
“去吧,将这件事做好,不急着回来,自己找地方过两年安生日子再说。”秦玉哲摆了摆手。
他面前的黑衣人,就立刻消失了。
在别人看来是消失,其实他是动作飞快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到底是什么事?
还有,暗卫就非得走窗户吗?从门走更方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