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自是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他擦完身子便把汗巾还给伽罗,系上衣带坐到帐台正前方她的对面。他上首稍远的位置坐着伽龗,一身霜色,织在衣料里的螺钿彩光斑斓,却不及他堪比月神的清华,一举一动间风雅如云似雾,荡然飘来,令人心神迷离。
“如何?”伽龗饮下一杯酒,枕在白衣少女的胸前,意兴阑珊地问道。
伽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所幸退回原位的伽罗嗓音清冽道:“夫人,南堂主要进去了。”这才解了他的围。
伽龗神色淡淡,又仰头喝了口酒,心中烦闷,遂挥退了欲再为他添酒的少女,一双墨玉般的瞳仁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圣洗仍在进行。
入了帐台的南秋不紧不慢地褪下长袍折好放在软床一脚,他身形清瘦却不失刚阳之美,气质温润儒雅,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他把顾明月翻过来仰躺在身下,撑在她身体上方仔细端详了半响,口中道:“夫人,冒犯了。”便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伸手摸索到她腿间勾起细链拉出那颗大圆核桃扔在一边,腰身下沉便侵犯到了她的最深处。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xiǎo_xu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