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一大块的廖响云站起来,连拖鞋都没穿,光着大脚丫子蹬蹬蹬就冲出了卧室。

迟骋急忙起身跟着追了出去,结果瞧见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廖响云不知在哪里翻出来的一把大剪刀,气势汹汹的就冲到阳台的吊床上,咔嚓咔嚓就把罩在上面的蚊帐给剪了好几个大窟窿出来。

瞧着廖响云那个狠劲儿,迟骋那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亏他这是在剪蚊帐,怎么瞧着像在剪他似的啊。

剪完了蚊帐廖响云又把阳台的纱窗也剪开了几个洞,然后掐腰冲迟骋吼:“今晚你就睡这儿,要蚊子咬死你!”

“…………”熊样儿,心眼真小,经不起闹。

“走,回去继续喝。”廖响云横眉立目,勾手指扯住迟骋的衣领子就把男人牵小狗似的牵回了卧房,临走时还不忘把阳台的玻璃门关得死死的。

迟骋一瞧这架势,得“将功补过”啊,立即主动请缨,一口接一口的在那吸溜全国最低价的白酒。

就这么,“委曲求全”的对付了一个小时,廖蹄子气性大,猛地又起身冲进阳台,跟去的迟骋不明所以,在瞧见廖响云手里拿着的透明胶时乐了。

果然,廖蹄子拿着透明胶极为迅速的把刚刚被他剪破的蚊帐和纱窗又都粘了起来,迟骋心里这个感动,就知道廖响云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很心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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