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林始终背对着他,屋子一共就那么大,他那么大个活人也没地儿藏,黑林自己很清楚,最后他喝下去的那杯牛奶里有强烈的催情剂。
他坐在床尾背对着廖响云一动不敢动,胯下的躁动随着药效极致的发挥越来越让他难以忍受。
甚至廖响云微乎其微的一个呼吸都能惊得他汗毛倒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扩张开来。
头皮发麻,脚底板发麻,那话儿更麻,想似猛的钻进一道电流,令他坐立难安。
廖响云动了动被子下的双脚,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便发出嘶嘶的声音,就是这样一种声音,都几乎差点要黑林失控的回身冲着廖响云扑过去,想把他压倒,想掀翻他身上的棉被,想扒下他腿上的裤子,想掰开他的双腿,所有的理智尽数淹没在这种邪恶的念头下。
黑林纹丝未动,仍在坚持着。
“黑林,你在干什么?”收回落在电视机上的目光,廖响云狐疑的盯着黑林的后脑勺在问。
指甲嵌入掌心,攥了一手心儿的热汗。
“喂,我在跟你说话?”后背从床头离开,廖响云坐了起来,上半身微微前倾。
脑门也被热汗打湿,黑林呼吸不畅,十分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