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没有睁眼,被窝里的迟骋哑着嗓子装糊涂:“不许淘气,拿出去。”
廖响云闻声怪叫:“啊啊啊你想多了迟先生,你这个人的思想可真是邪恶,太不绿色环保了,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在练‘挂挡’呢,睡吧睡吧睡你的,别妨碍我‘熟能生巧’。”
“那你挂上了吗?”音色比刚刚透亮一些,迟骋睁开他那双温柔的眼,凝视近在咫尺躺在他身边的廖响云。
“没有!根本扒楞不动嘛!”廖响云气鼓鼓,翻眼皮瞄瞄迟骋的面色,最后狐狸似的咧嘴嘿嘿坏笑。
迟骋爱廖响云,极其爱。但他也的确有怪癖,心理疾病这个东西根本说不准,有些时候在临床上也找不到完美的解释答案,就好比又有谁能理解那些拥有恋物癖、慕残者心里的人呢。
把手伸进被窝,温柔地抓上廖响云的手掌,掏出被窝搁在鼻尖下轻轻吮吻:“我爱你……起来吧……”笑了笑,松开廖响云的手掀开被子起床。
廖响云痴迷迟骋完美无瑕的裸背,性感的肤色,性感的线条,铺着一片有型的肌肉群,真是爱死他了。
一直到站在床下的迟骋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