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也是在为廖响云改变,找找他们不曾真正体会过的——最简单、最真实的普通生活。
从下往上看,迟骋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懒汉鞋,白底黑面,手工精细,简简单单。
裸着一截腿,穿着一个铅灰色的大裤衩,上身穿个白背心,没有昂贵的西装、没有系得一丝不苟的领结,没有那些低调又不失奢华的点缀。
再往他脸上瞧,没有彰显他气质的金丝眼镜,没有从容而又刻意的淡笑,没有蓝色的发带。
他的长发高高的梳起,很随意自然地绾了一个髻子,四周有飞起的细碎发茬。
他一手把着车把,一手举着大喇叭旁若无人的高声呐喊,一脚踩在脚蹬子上,一脚踏在地面。
他的三轮车就停在树荫下,车里面装着的是很普通的炊具,甚至还有一张花床单,特俗的那种。
不一样的感觉,很新奇。
阳光下的男人像个帅气健朗的邻家大男孩,以最平易近人的姿态在那招呼着他。
这的确是廖响云不曾体会过的感觉、不曾享受过的生活,他不知道油盐柴米酱醋的琐碎,不知道朝九晚五的忙碌,所以他理解不上去温泉的那种不甘与疯狂。
阳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