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珠圆玉润的鹅宝宝们,一字排开,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乖乖的紧随其后,有秩序地向前行进。
两边驶来的车子见到这个场面,放缓了车速停下来,人们从车里探出头来,面带笑容,静静地看着这只小分队的队员们,如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们一样,在阿姨的带领下摇椅晃的招引市!
好和谐友爱的场景哦!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完全惊呆了!
“鹅妈妈带宝宝穿越公路就够神奇的了,而且车子居然还自觉停下来,给它们让路!”
“对呀对呀!这就叫做:人间有爱呀!琪琪!”
说话间,鹅妈妈已经带领着它的宝宝们穿越过了公路,站在了公路的那一端。
嘎嘎嘎!~它摇摇尾巴,眨眨眼,展开双翼,像是在感谢众人,又像是交警再做放行的手势,仿佛再说:ok!走啦~
众人见了哧哧地笑不久就散开了。
鹅妈妈看看身边的宝宝心满意足,走在最前面,才要带着宝宝们下公路,就在这时一股旋风袭来,吹散了它的小分队,那些小队员们随着风,在地上叽里咕噜地打着滚儿,骨碌到一边去了,好似被击中的保龄球呼啦啦倒了一地。
鹅妈妈见状惊慌失措,赶忙撒开大脚丫嘎嘎叫着张开翅膀,噼里曝露又蹿又跳围挡满地翻滚的宝宝们。
宝宝们也同样极力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纷纷涌向妈妈,把自己藏在妈妈身下边,鹅妈妈疼爱地伸出双翼护住心肝宝贝!
不一会儿,小分队集结完毕整装待发,稍后它们整齐划一地迈开小短腿,121、121得走远了,渐渐消失在公路的另一面。
哈哈哈!~,终于不用再忍着了,我们共同大声笑。
“好了,我们走吧琪琪!”
“嗯嗯,david,它们好有趣哦!”
“嘻嘻!怎么样,我的新发现,你满意吗?”
“恩恩!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去九龙城公园玩滑板、练跑酷吧!”
“噢c好!不过,要先等一等我去理个发!”
“啊!你对自己的发型还不满意吗?琪琪?”
“恩!我要把额头前的刘海也染上颜色!”
“呃c吧!”
……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夕阳的余辉已经散布在空中,留下橘色的暗淡神韵。
david知道我要回去了,只好送我回家,因为他一再坚持要送我回卧室,我拧不过他,在他答应下不为例后才点头同意,于是我们十指紧扣地进了门,来到我卧室的门前。
他首先打开门进去,然后牵了身后的我进去,随手关上门,我们坐在沙发里,嘻嘻哈哈地聊鹅妈妈的事,欢笑声回荡在卧室里,时不时飘出卧室。
“david啊,你不要碰我的这只手!”
“怎么啦!琪琪!为什么不能碰?你的手指怎么啦?”
“因为我的手上扎个根刺,很痛!”
“给我看看!”
“不给看,它自己会慢慢长出来的。”我把手举得高过头顶。
“错!这是谁给你讲的道理?有刺当然要挑出来嘛!不然会感染发炎的!”
“不会自己长出吗?”
“当然不会,傻瓜!一定是刚刚练跑酷扶围栏刺到的。手快些伸过来给我看!”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爱多管闲事的听众-陈正良,自然少不了的人还有阿忠,他今天特意早收工,欢欢喜喜来约我明天去打壁球,才要伸手敲门,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对话声和欢笑声。
“咦!谁在你卧室里?居然关门?”他的眉头渐渐锁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整张脸冰冷又严肃。
“是那个叫david的人。良哥!”阿忠咬咬牙,同样沉下了脸。
陈正良听了点点头,没有讲话,站在门边听谈话。
“快点过来,琪琪!……快点!听到没有!”
“好吧好吧!不过你只许看不许摸!”
“快点,不然我强行啦!”
“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女魔头!”
“好吧好吧x你看!”
“早就应该这样!”
“哎呦!~……啊!~~~疼!~你轻一点嘛!”
“刺得深当然疼啦!傻瓜!”
门外的阿忠一把拉尊冒三丈的陈正良,继续往下听!
“整根都在里面吗?”
“恩!”david左手捏住我的手指,右手捏起针轻轻挑破手指的表面,仔细寻找刺的一端,想把它拔出来。
“哎呀david!不要动不要动!快点把它弄出来,我好疼c疼!”
“哎呀就好啦,你忍一下下嘛!我已经很轻了耶!”
“啊!不要那么用力,疼疼!……啊!~出血了!!!”
“出血就对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出血!!!男男女女做什么会出血!!!”怒不可遏阿忠,再也拉不住血灌瞳仁的陈正良了。
就这样,卧室门咣当一下被打开,两头雄狮咆哮着站在了我们面前:“你们在做什么?啊~~~!!!!”
陈正良铁青的脸色,一触即发的怒气一览无遗,他呼呼呼地喘着粗气,肩膀不断的剧烈颤抖,怒目而视。
阿忠阴冷着脸,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起david的手臂强行拉离了我身边。
呃,这一切也来得太快了吧!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呢!
愣愣地望着眼前暴跳如雷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