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ew(梅瑞沃斯城堡)。
一簇簇白色的蔷薇花盛开在三层阳台上娇嫩欲滴,微风中轻轻摇曳玲珑的身姿,曼妙而优雅。淡黄色的皮刺,皮刺外被绒毛包容。洁白无暇的花瓣上偶尔有晶莹的水珠落下,花朵便散发出浅浅的暗香。
暗香浮动虚幻而又缥缈,混合悠扬的音乐扶摇直上,冲上湛蓝的天空与朵朵白云做伴。
音乐响起,“快乐脚尖”舞蹈室里也热火朝天的开练了。
是的,逸凡表哥送的舞蹈室被我命名为“快乐脚尖”,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呢?当然,凤铃和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一哒哒~,二哒哒~,三哒哒~,跳~,双臂展开,要优雅有弧度~,旁踢腿~,好的~,再一次~……
凤铃学得好认真,好刻苦。下腰、开一字马、拉伸,从不马虎更不应负,每个动作都力争与我一模一样。只是一件,当手臂需要像只天鹅一样,在头顶打开个半圆弧度时,她却拐成九十度弯,像在敬礼,呃~。
为此,我们反复对着镜子练习,我反复板她的动作却依然不见什么成效,就像我跟她学唱童谣跑调一样,那叫执着,简直是无怨无悔,而每到这时,我们准会笑得直不起腰来。
调音室里的调音师真是了不起,与我们更是默契之极。左手伸一根手指,他知道是第一小节,伸第二根手指是第二小节;右手一根手指,是一个八拍,二根则是二个八拍。以此类推!吼吼吼~~~
太阳出来了,洒下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和脸上舒服极了,“舞间休息”的时候,暗香偷袭,我眯起眼睛靠在藤编的座椅里昏昏欲睡,而凤铃却还在转手腕找感觉,好像还在刚刚的节奏中没退出来。
跳舞拒绝参观!陈正良因此吃了闭门羹,苦无良策之时,阿德眼前一亮有了鬼主意,拉他和阿忠来到花园。
站在绿油油的草坪中,阿德伸出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将它们搭在一起形成个匡匡,像个建筑师似的,煞有其事的向舞蹈室的阳台左瞄右瞄,无误后便拉起陪陈正良喝茶的阿忠,拍拍他的肩头大声命令道:“阿忠~,请稍息!”
“啊?”阿忠愣呵呵地站着没执行,转转大眼睛心里琢磨:干什么!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没事折腾我干嘛!
阿德没理他,又严肃地命令道:“立正!”
啊?这回连陈正良也晕了,他凑过来,像看出土的文物一样瞅瞅这哥俩,他跟阿忠的心思一样,不知道阿德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还是他又耍什么活宝,或出什么吆哦子来整谁呢?
尽管没人理,阿德依然装腔作势地点点头,大声叫道:“恩~很好~,阿忠~,你今天有没有运动啊~”
“当然有运动!”阿忠很是自信地点点头。
“哦~,有运动,那,达标了没有啊~”阿德就是不切入正题,阿忠只好迷迷糊糊得再次点点头:“恩!”
“那好,现在给你加功课,上衣脱掉!”说完阿德哧得一下笑了。
啊!?阿忠满腹狐疑地张大嘴。阿德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咯咯笑,揭开谜底道:“哎呀傻呀你,钓鱼不用鱼饵怎么行?露两手给楼上的瞧,让她眼馋~,那时候,良哥还发愁见不着人吗?到时也能见机行事啦~对不对?这招叫做:诱徒计!快快快!上衣快脱掉!”
“噢这样啊,阿德你可真聪明耶,我想啊,用不了三分钟她就能露头,五分钟准下来观摩,哈哈~,哎~不过~,良哥也行啊~,他也经常脱去上衣在花园里练功!”阿忠边说边指指身边的陈正良。
“对呀对呀~,我也行的~,不如让我来试试怎么样。小怪物肯定受不了~”
陈正良跃跃欲试,谁知阿德的脑袋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个劲儿地唱反调:“良哥?!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千万不行~。阿忠你不懂,你练功是馋她,他练功是吓她,还指望她跑下来吗,不叫非礼就万幸啦~,跟你说阿忠,你不用练真格的,虚张生事就行,最主要是声音洪亮,来点威猛的哈~,快快快~,逗逗她~,听我的,准行~”
“哎呀好吧好吧~,别拉别拉~,我配合,配合就是了,别拉~,衣服要被你拉破啦~,哎呀阿德~~~”
为了良哥的幸福,阿忠只好妥协,半推半就地被阿德脱去上衣,紧紧腰带。
阳光投射下来,呦呵~,眼前立即有位神一样英姿勃发的帅哥大猛男出现了。那身无可挑剔得近乎完美的古铜色皮肤真是抢眼,就连上面的几道浅浅的疤痕也显得那样迷人,充满阳刚诱惑。
稍稍一用力,扇子面身材上的二头肌、胸肌便棱角分明的起了筋线,如岩石般坚硬突出,八块腹肌像搓衣板一样排列开来,由此产生的绝对安全感,保准女孩儿们臣服并为此沉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这简直就是福利嘛~,空气中飘荡着满满的荷尔蒙,不信你不心跳加速,重呼吸,暗中添屏呦~
其实,阿忠能练成这样,要拜庄念梵所赐。庄念梵投其所好,为他请来大批的世界级的教练员、训导员、营养师、配餐员等等,只为他一人服务,他可是这里唯一开小灶的人哦~,所以说他是机械战警一点不为过,嘻~。
望望四周聚集的越来越多的女孩子,阿忠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抹不开,阿德却一个劲儿地撺掇他:“怕什么,男人嘛,光个膀子算什么,又没让你tuō_guāng光,快快快~,你听听,舞蹈室的音乐还在响,说明你的小徒弟没离开,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