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看着龙超摆着要砸人的样子,‘扑哧’一笑说道:“别举了,这么大一块石头举着累不累啊。”
龙超以为乐文跟他开玩笑呢,把举着的石头往树上一砸说道:“我说文哥,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
“谁跟你开玩笑了,喏,在那边的巨石旁躺着呢。”乐文指了指右边那块离他们有五十多米远的白岩巨石,巨石旁的野猪被一尺高的荒草遮挡了起来,只是黑乎乎的一团,很不起眼。
龙超还是以为乐文跟他开玩笑呢,只是扭头往右边一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猛然把头扭了回去缓缓问道:“是死是活?”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这头野猪一头撞在了巨石上,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可能是死了吧。”
乐文话刚说完,龙超就已经朝巨石跑去了,乐文连忙喊道:“哎,你怎么这么冲动啊,还不知道死活呢,快回来。”
龙超边跑边喊道:“没事,要是没死透,俺再给它几下。”
乐文怕这个小屁孩出事,就连忙赶了上去。
怀琪虽然也想上前去看看,可是一个女孩子家最怕的就是这种凶猛的野兽了,只是想跟上,腿却不听命令。
龙超跑到白岩巨石旁踢了几脚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野猪,回头喊道:“这只野猪真的死了,快来。”
乐文喘着粗气赶了上来,就在龙超头上来个暴栗,呵斥道:“你这个小屁孩怎么这么不听话,说不让你过来,你还来。”
“哎呦,我说文哥,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啊,本来脑子就没你聪明,再打就成傻子了。”龙超揉了揉被敲了一下的头皮嘟囔道。
乐文没好气的说道:“不教训下你,你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这只野猪没死透,给你一下,我回去怎么给娘交代?”
“最多受点皮肉伤嘛,没啥。”龙超不在乎道。
乐文叹了口气道:“冲动是魔鬼知道吗?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我们还是想办法把这只野猪拖回去。”
三人找了几根藤条,拖起90多斤重的野猪,要不是有龙超来帮忙,靠乐文和怀琪两个小身板,还真拖不了多远。
明朝中叶一斤猪肉价值大约120文铜钱,而且这可是野猪肉啊,如果能顺利卖掉,乐文一家可是要发一笔小财了,自然也决解了学费的问题,还能改善下生活条件。
“把这个野猪卖了,应该能卖一万多文钱,明朝中叶一两=1000文铜钱,1文=0。6元,一万多文就等于mb6000多块,呵呵,本来还以为要苦逼的上山采两个月的蘑菇呢,现在问题全解决了。”
乐文一路上眼冒金光,心里盘算着怎么使用这笔钱,一边合力拖着野猪往家走。
“哎,你们看,这不是乐家的几个孩子吗?嗯?他们怎么还拖着一只死猪啊。”
“不会是偷的吧,哎,你快去找村长。”
“哎,不对啊,这只猪怎么看起来这么像俺家相公前两天打到的那头野猪啊。”
“不会是偷你们家的吧。”
“搞不好还真是,你快去找村长,我来拦住他们。”
“哎哎哎,你们几个小毛贼快给老娘站住。”一名三十多岁的长舌妇拦住正朝这边走来乐文三人,这名长舌妇是张猎户家的娘们,丁氏。
乐文三人拖了一路,已是累的满头大汗,见到前面拦路的丁氏,不明所以的问道:“大婶,你拦我们干什么?”
丁气的说道:“你说干什么,你们三个小毛贼竟敢偷我们家的野猪,是想吃官司吗?”
龙超怒喝道:“这只野猪,是我们从山上拉回来的,怎么会是偷你家的呢。”
“你们吵什么呢?”
村长一听那个通知他的村妇说有人偷丁氏家的野猪,连鞋子都没穿就从炕上跑了过来喊道。
“村长,您要替奴家主持公道啊。”丁氏哭哭啼啼道。
“到底怎么回事啊?”村长问道。
“这三个小毛贼拖的那只野猪,是奴家相公张猎户前两天打的那只野猪啊,肯定他们从俺们家偷的。”丁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道。
村长指着乐文三人,威胁道:“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三个小屁孩,才这么点,就敢偷猪,快把你们拖的野猪还给丁氏,要不然把你们几个小屁孩押到保定府问罪。”
乐文从容不迫的辩解道:“既然说这头野猪是她家的,她可有证据?”
村长扭头瞅了一眼丁氏。
丁氏不依不饶道:“奴家一眼就看出来这只野猪就是奴家那只啊,村长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
村长虽然也爱挑拨是非,不过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觉得乐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凭丁氏一句话,就说这只野猪是她家的,的确证据不足,于是说道:“丁氏,你说这只野猪是你家的,你可有什么证据吗?”
丁氏说道:“村长,这个村里的猎户只有两家,村西头李猎户和奴家的相公张猎户,其他人怎么能打到野猪呢,就凭这三个小孩子,不是去给野猪当下酒菜吗?”
村长一听虽然丁氏没有人证物证,不过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正想开口,乐文却抢先说道:“敢问丁大婶,你家那只野猪捉到的时候死的还是活的呢?”
丁氏斜仰着脸,嘴一瞥道:“我家的猪是死是活要你管,不要扯些有的没得,今天老娘非要把你们告到保定府不可,让你们这三个小毛贼挨上几十大板子才算完。”
龙超一怒,起身就是一个飞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