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燕燕一脸轻松的样子,走到徐长老跟前道。
“你们说完了?”徐长老打量了燕燕一阵,忧心道:“没什么问题吧?”
“咳,这能有什么问题。噫,余心哥哥你怎么了?捂着自己脸干嘛?”燕燕轻轻带过徐长老的问题,转头看向余心,顿时有些惊奇。
“哦,没什么事。刚才眼睛不小心有沙子进去了。长老说了要捂几天眼睛才能好彻底。”余心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理由。
“哦!”燕燕乖巧的点了点头,偏偏却信了。
“那个萧守礼和你说了什么?”余心也是对她们两的谈话非常的感兴趣。
“没,没什么。就是一些,就是一些。。。”燕燕强颜笑着,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究竟怎么回事?”余心心中一凛,顾不上捂着脸了,沉声问道。
“啊,余心哥哥你的眼睛怎么啦?”燕燕抬头一看,顿时被余心的造型吓了一跳。
“我没事,你先说说,你那到底什么情况?”余心捉住燕燕伸过来的双手,少有的霸气道。
“我,我真的没事、”燕燕眼神有些躲闪。
“还说没事,你看你,眼睛都有些肿了,刚才是不是哭过?是不是那个萧守礼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去。”余心虽然眼睛乌青乌青的,可是眼神还是毒辣,一样看穿燕燕的神态较常日大为不同。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燕燕急了,连忙紧紧反攥住余心的手,眼泪却如冲破堤坝的洪水再也拦不住,簌簌往下直掉。
“呀,你,你哭什么啊。我不去了,不去了。你别哭啊。”余心最见不得人哭,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咱们这就回村子去。”
“余心哥哥,对不起,我不能和你还有公孙姐姐和长老,我不能和你们回村子了。”燕燕泪珠儿冒的更汹涌了。
“啊,不回村子了?那也行,咱们就去城里住着。”余心现在只想着如何安抚燕燕,浑然没注意燕燕话语中的含义。
“燕燕,你是说...”徐长老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燕燕的神色道:“你要和我们分开?”
“分开就分开吧。什么?燕燕你难道真的要跟萧守礼走?”余心大手一挥,突然反应过来,满脸不可置信神色,试探着朝燕燕问道。
燕燕不敢抬眼看余心,低着头微微点了点。
“她有什么好,你要跟她走!”余心突然愤怒起来,指着正和随从混在一起,不时的望向自己这里的萧守礼,大声吼道。
“说,是不是她威胁你了。”余心眼睛里冒出凶光。
“不,不是,她没有威胁我,我是自愿的。”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抛弃我,我,我们,跟一个不认识,不知根知底的人走!”余心有些歇斯底里。“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她在威胁你!咱们就让她有来无回!”
“余心哥哥,你别这样,人家是真的有苦衷,迫不得已必须要和她一起离开的。”燕燕见余心这般疯狂的模样,心里顿时阵阵刺痛。
两人虽然相识不长,但是却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在燕燕心底早就将余心看做了最亲的家人一般,甚至对余心生出了一股淡淡的爱慕和依恋。若不是萧守礼告诉她的事情实在关系重大,而且很有可能会给余心哥哥他们带来危险。燕燕哪里会隐瞒真相不说,在她心里余心哥哥和公孙,还有徐长老就是她最亲近最值得依靠最能敞开心扉的人了。
此时见余心哥哥这般痛苦,燕燕银牙紧咬,下唇已经渗出淡淡的血丝。尽管是为了余心哥哥他们的安全着想,可是对他们隐瞒真相,燕燕心里依然非常痛苦。而且萧守礼告诉她的事情,虽然足够令人信服,可燕燕作为一个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懵懂又天真的女孩,心中的抉择更尤显得困难。现在的她尤其的需要身边亲人的安慰和出谋划策,而这条路偏偏一开始便被她自己堵死了。
“余心,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松开燕燕,你要把她抓坏了。”徐长老眼见余心双目喷火,双手紧紧攥住燕燕稚嫩的双肩,燕燕的脸色都已经受痛之下变得有些扭曲起来时,不由得焦急起来,连忙上前,去掰余心的手指。
只是余心失态之下,力气却比往日被公孙虐待时要大上不知多少,饶是徐长老使出吃奶力气,仍旧没能掰动余心一根指头,反而越发的陷入燕燕肉中。
燕燕表情越发难看,却依然头枕在余心怀中,默默抽泣着,没有发出一丁点痛呼声,仿佛那深深凹陷进去的双肩的皮肤,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整个人都沉浸在陪着余心一同神伤痛苦。也只有脸上痛苦的表情,忠实的反映着所受到的**上的伤害。
“怎么回事?”一旁的公孙发现异状,连忙赶了过来,一见二人姿势,顿时脸色一变,深吸了口气,伸手在余心肘弯轻轻一捏,余心双手应然松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一手扶住站立不住的燕燕,一手扶着踉跄余心,朝徐长老皱眉道。
见公孙及时赶到分开二人,徐长老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皱了皱眉,朝公孙解释了一番,又苦笑道:“我这才明白,为何你刚才要阻止萧守礼要同燕燕独谈的要求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见余心和燕燕还没从伤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徐长老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嗯,是猜到了一些。不过也是从这件事中才确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