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猛然回头看向周围,冷风吹过,我常年绑在手上的线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别连线藏在身上的罗盘。
一个路人经过,或许是见我长时间站在这里,奇怪的嘟哝了一句,酒店摆灵堂,这人有毛病,怎么站在灵堂门口一类的话。直到他走远,我突然看向了他的方向。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我是冷声问出来的。这个路人看了看自己周围,接着回看着我,说哥们,你大半夜的吓唬谁?明显这人或许觉得自己多嘴惹到了我,声音有些惊慌。我根本就没理他,他自己根本看不到,此时在他的旁边,一个东西突然露出了样子,这是个跟这个路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一脸黑气,阴笑着看着我。
我死盯着他旁边,脚后跟往地上一踩,啪的一声,他旁边的一块石板突然裂开了。这人吓傻了。
:大哥,我刚才不是说你。
我叹了口气,只是这么一下,那个影子便已经没了影。我看着周围,收起从手上延伸到那块石板处的细线,接着拔腿便走。
:兄弟,怎么回事?这石板怎么突然爆了?
我已经走远,远处的路人还在研究那块裂开的石板,我心却沉了下来。
哪个路人绝对是个正常人,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不,是周围藏着什么东西,影响了那是一瞬间我的眼睛。我看着周围的店铺和墙壁,似乎还有个什么东**在墙里窥视我,一直到两三条街之后,那种感觉才消失不见。醉心张節
这一晚我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我也说不清楚,直到上了大街,周围人来人往,我始终有些心绪不宁,心里那种想要回家的感觉无比的强烈。
那是一种在外面非常不安全的预感。
旁边过路的人好好些似乎都觉得我很奇怪,走在路上一言不发,只是快步的喘着粗气。本来我要上公交车,但车子到了停了之后。我刚投钱,司机微微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发现这个司机满脸黑气,脸上还带着阴笑的看着我。
我直接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再一看,这司机分明是一副正常人的样子。
:年轻人,你没事,到底上不上车?
我的脸变得有些白,站在路边,车子已经开走了。
我低着头,周围是站台的人群。
我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冷风吹过,我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以前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满头大汗,口皮发白,我知道周围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我的视线。但我根本看不到他。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影响我,这东西又在哪里?
我打电话给老范,谁知道电话关机。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自己的视线一直出现幻觉,但连是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这只东西就藏在周围的人群中,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
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走路回家,我所在的地方距离我家要穿过小半个田页县。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路边的一个电线杆下有一堆已经烧完了的之前灰烬。夜市中这里人来人往,没人发现一个红衣的女人正站在这一堆灰烬旁边。
如果是多年以前,我见到这种画面,肯定会吓得魂儿都冒出来。这女的面无血,两眼发透着血丝,分明是一直正在拿纸钱的鬼魂。
这种路边的鬼魂,一般你不去故意看她,她是不会发现你的。
但整整一个路口,我经过的时候,这个红衣服的女的影子,一双眼睛竟然一直看着我的背后。我背后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呀?
远远的她分明露出惊慌的神,似乎在我周围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玩意。
到底是什么?
我在心里嘶吼,但表情上一点也没露出来。我满脸大汗,身上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效果,眼睛看不到,罗盘没反应,我憋着不说话,一步步的走着,甚至快绝望了。
我站在一条街口,两边都是高楼,这条路是通向我家里的。我抬头望去,没人知道此时我眼中的场景。周围夜市的人群有几个经过的时候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说这人怎么了?,你看他的样子,还在冒虚汗,是不是病了?哎呀,你千万别去,小心被讹钱。
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再往前走,看着那些冒着黑气的街道和楼房,人是有预感的,更别说粗知风水的我。我慢慢扭头,拐进了旁边一个小巷。
这里没多少人,只有两个女的不断的扭头,似乎觉得我为什么要跟在她后面。
在小巷里尾随女人,本身这事儿就太恶心,虽然我已经眼神模糊,浑身发冷,这更加增添了两个时髦女郎的戒备心。到了一个拐角的时候,其中一个扭头边骂。
:你这个变x狼,你吃多了?跑来尾随姐?姐家就在附近,马上叫人你信不?
她们发现我站在僻静角落没有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脚底下快走。我脸惨白,头越来越晕,但在夜晚我纸一样的白脸却让这两个女的更加害怕。
我用手向着周围一甩,三根抹了雄黄的线摔在了地上。我只是一抖手,瞬间轰的一声,三堆火焰在周围燃了起来,围在我身旁。
这是以前那些风水先生的手法,据说是以三风位定雄黄火,保百邪不侵。火焰中,我长长的喘了口气,靠在墙上,重新点了根烟。其中一个时髦女郎正好走进旁巷,看到了这一幕,嘴都惊的张了起来。
周围安静了下来,我一个人呆在这里看着周围。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