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这样抵押性.感的嗓音,说出这样撩.人的话。
明明,他还并没有将话里所说的付诸行动。
可明语桐却好像他已经做过了一样,浑身发烧,肌肤上仿佛已经烙印下他的偏偏唇印。
“桐桐,我真的很想,很想要你,想的发疼。”傅引修声音紧紧地绷着,明语桐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也如同声音一样,紧绷的厉害。
明语桐已经说不出话来,紧张,悸动,心跳快的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她浑身上下都烧的厉害,可这要让她怎么回答?
就说,好,我答应你,你来吧。
她可真说不出口。
傅引修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耳朵,看到她带着细细白白小毛绒的耳根彻底红透。
他蹭了几下,将低哑性.感的嗓音,细细缓缓的吐进她的耳中:“桐桐,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现在要是不阻止我,那一会儿,我就不停了。因为我真的憋得狠了,不想停也停不下。”
明语桐双唇微微张着,只剩下粗粗的呼吸声,一句话都没说。
素白的如同被牛奶浸透过的双手颤的厉害,如同警觉性强的小奶猫,带着试探,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傅引修的衣襟。
而后,慢慢收紧。
这样小小的动作,对于傅引修来说,却如同最动听的回答。
他心中涌上狂喜,双臂圈着明语桐,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便往自己的卧室走。
刚才为了用餐时浪漫,傅引修将家里的灯都关了。
后来话赶话的说起来,也忘了开灯这一茬儿。
整栋房子就只有餐厅有微弱的烛光在闪烁。
可对于傅引修来说,这点儿黑暗根本就不算事儿。
他如同在白天一样的来回自如,三两步的抱着明语桐上了二楼。
他连脚下的路都没看,低头便吻住了明语桐的唇,便没再松开。
就这么一路到了他的卧室门口。
明语桐完全处在懵的状态,都不知道他走了多久,走了多远。
就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进的他的卧室,她都不知道。
人躺下了,感觉身上突然一凉,但这感觉才持续了几秒钟,马上又被他贴的滚烫起来。
“桐桐。”傅引修不住的叫她,一遍又一遍。
仿佛要通过名字,来证明她的存在。
时隔七年,他们重逢之后,其实真正做的,一共才只有两次。
而且,还都不是美好的回忆。
这次傅引修格外的小心,一直注意着明语桐的反应,生怕有哪儿,让她觉得不舒服。
他想要将她前两次不舒服的记忆都抹去,不要再记得。
那对他来说,也都是让他羞愧的记忆。
明语桐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的便配合着他。
她这样的反应,傅引修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
先前一直在隐忍克制着,现在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狂奔。
***
明语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仿佛漂浮在滔天巨浪之中。
忽然一下被抛向空中,忽然一下又沉入海底,连呼吸都无法。
咬着他肩膀上结实紧绷的肌肉时,就连他肩膀上的汗水都一起进了口中。
傅引修对她如同膜拜一般。
这样的感觉,竟是比七年前都还要好的太多,太多。
七年前,他对她很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愿意跟她做很多很亲密很亲密的事情。
现在仍是。
只是现在,在这种喜欢爱意之上,还多了平等,珍惜。
也让他们两人之间的感觉变得更加美好,真正交融。
傅引修额头上的汗水,都滴到了明语桐的身上。
因一直戒着这事儿。
别说在重遇明语桐之后,哪怕是之前,他都没再做过。
在与明语桐分开后,他想念,而后愤怒,最后不甘,由这些情绪,最终生出了怨恨,一心报复。
整整七年,都让自己沉浸在这些情绪之中。
对于那方面,根本提不起一点儿劲儿,如同酷刑的僧侣。
并未刻意去克制这事情,只是单纯的不想。
虽然他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可挡不住许多女人见到他,会主动求欢。
可面对各型各色的美女,傅引修仍旧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偏偏,他知道自己是正常的。
因为每天早晨,他都会有正常的反应。
有时候在梦中,还会梦见明语桐。
那时候,他的反应更加强烈。
所以,不是他坏掉了,而只是对象不对而已。
这曾经让他十分愤怒,他怎么就非明语桐不可了?
尤其那时候,明语桐在他心里,还是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他竟为了一个背叛她的女人,心心念念的不肯放下。
可就算他再不甘心,他还真就不想碰别的女人。
这真是没辙。
而傅引修又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
于是,干脆就这么着了。
直到再遇到明语桐,哪怕是对她有误会,他的身体仍旧忍不住的叫嚣着,想要她。
过去七年那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好像不存在似的。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情况好像突然就不见了。
他就是想要明语桐。
那两次的强要,并不只是想要报复她,侮.辱她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借着报复与侮.辱为借口,其实就是想要她。
她之于他,就好像是瘾。
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