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星期六,晚上,大门家。(..)
北条初穗把山崎带到一个仓库,“先生,您看这里可以吗?”
“可以。”山崎说道,“那么,我就直接说了。”
北条初穗说道:“您请说。”
山崎问道:“初穗小姐,您和大门源一郎先生的仇怨能不能化解?”
“啊?”北条初穗惊呆了。
山崎问道:“初穗小姐,您和源一郎先生之间的仇怨是不是与后院那个房间里的某个东西有关呢?如果把东西还给你,再给你一些补偿,您认为可以吗?”
北条初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明白了,什么偶遇,毛利侦探一定是那个混蛋他故意找来的。”
山崎说道:“如果您一定要这么想的话。”
“别做梦了,”北条初穗恨声道,“他为了我家家传的那副大铠,不惜背信弃义,逼死了我爸爸,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接着说道,“本来想让他家破人亡,现在被你们发现了,那我就先放过他。不过你让他小心点,哪天我会光明正大的去杀了他,到时候去自首就是,毛利小五郎又怎么样,哼。”
“您说的不错。”山崎问道,“不过您既然说准备光明正大的动手了,那能说说你们两家之间的仇怨吗?”
“好,”北条初穗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山崎说道:“洗耳恭听。”
北条初穗说道:“我家原来是做纺织的,而他家是做包的。他和我家的企业合作,下了大笔订单订料子,以急用为借口诱骗我爸爸把大铠抵押给他换钱扩大规模企业,可是等我家企业把东西生产出来了,他却说资金自己困难买不了那么多订金也不要了,但是那点订金怎么抵用,我家企业拿着一堆东西不出,很快银行的人就上门来了,我家破产了。然后他又来了,兼并了我家的企业,然后我爸爸明白了一切都是他的耍的阴谋诡计,含恨****了,妈妈后来也病死了。”
山崎说道:“就是说,人不是他杀的。”
北条初穗生气的反问道:“这跟他杀的有什么区别?”
山崎说道:“那么,有一点你要承认,这是你家和大门家之间的事情。”
“对,你说的不错。”北条初穗说道,“所以我隐姓埋名来这里当女佣,就是来这里矛盾的。”
山崎问道:“哦,可以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吗?”
“可以,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说给你听也没关系。”北条初穗冷笑道,“办法很简单,我就做了两件事情,一是经常在大门夫人面前提大门良朗,说他的事情;二是为大门加代子订几份时尚杂志,说哪个漂亮。”
山崎问道:“这些有什么说法吗?”
北条初穗说道:“大门夫人疼爱他的小儿子大门良朗,但大门良朗不愿意留在家里离家出走了,我经常在大门夫人的耳边提大门良朗,大门夫人就经常在大门源一郎面前说。”
“大门一树虽然尽心尽力在会社里做事,但现在经济环境不好,自然比不上以前,大门源一郎虽然知道大环境不好,但他认为大门一树可以做得更好,只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就算他再怎么想,再怎么教大门一树怎么做,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而如此一来,他就认为大门一树能力不够。”
“大门一树为了生意要到处应酬,很多时候都要带着大门加代子,而是人都有攀比心理,大门加代子也有,时尚杂志的作用就在这里,大门加代子要保持时尚,就要不断的花钱。这自然瞒不过大门源一郎。”
“大门源一郎时常听到大门良朗,大门一树能力不够,大门加代子会乱花钱,三个原因综合起来,他就有了大门良朗来做做看的心思。”
山崎叹道:“这就是所谓的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吧。”
北条初穗说道:“不错,然后接下来就是兄弟相争家庭不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大门一树和大门加代子不是傻瓜,大门源一郎想让大门良朗来代替大门一树的打算,他们自然看出来了,大门一树不甘心,大门加代子这个过惯了被人当作下一代会长夫人日子的女人更不会甘心,他们就会记恨大门良朗,但大门良朗不在家,不过大门夫人在家,而且她还经常提大门良朗,大门一树也许不会把这份怨恨转移到大门夫人身上,但是大门加代子会。”
山崎说道:“如此,种子就埋下去了,就等发芽的时候了,就是大门良朗回家来的时候。”
北条初穗说道:“是啊,大门良朗走的这几年,大门夫人思子心切,身体变得很不好,如果大门良朗这次走了,他可能再也看不到大门夫人了,所以大门良朗走不了了,而大门夫人操心儿子的工作,一定会和大门源一郎一起劝说大门良朗去会社工作,而大门良朗最后一定会同意。”
“这样一来,大门一树和大门加代子就越发会和大门良朗对立,大门良朗到了会社也一定会犯错,但大门源一郎知道他是新手一定会对他有所包容,而这种包容,在大门一树和大门加代子看来就是大门源一郎把大门良朗当做接班人的最好证明。”
“有大门源一郎在,大门一树不能在工作上对大门良朗怎么样,但大门一树这些年来在会社里也不是白干的,当他为自己打算的时候,瞒着大门源一郎做一些小动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不可能长久。”
“如此,大门一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