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兰?你怎么在这里,和你父亲一起的吗?”目暮警部问道,“他人呢,喊他过来?”
“不是,我是和同学……”兰不好意思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你就和朋友待在位子上,不要过来了。”目暮警部说道,然后匆匆的走了。
“他就是不在嘛。”兰嘟哝道,然后跟了上去,不过接近洗手间之后听到里面那个少年的声音,“这应该是脑后损伤引起的昏迷,凶器一定是尖而细长的东西”,放下心来,新一没事,不过看着目暮警部生气的脸又担心起来。
“可恶,这可不是游乐场。”目暮警部生气的拉开洗手间的门,发现 一个人背靠墙坐在便器上,一个高中生样子的男生在旁边看着。
看着那头头发,目暮警部想起这是谁了,老朋友的儿子,工藤新一,于是说道:“原来是你啊,我早该想到,会和兰去洛杉矶旅行的肯定有你。”
“哦,是目暮警部,真是好久不见了。”工藤新一笑道。
“行了,这里不是你该在的地方,赶快给我出去,”目暮警部说道,“你现在也不小了,不要像以前那样,在现场乱晃。”
“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工藤新一干笑道,然后出了洗手间。
“新一,”兰把工藤新一拉到旁边,“你不要一声不响的就走开嘛,害我担心是你出事了呢。”
“谁让某人睡得像小猪一样。”工藤新一笑道。
“你才是的呢。”兰反驳道,“一上飞机就睡得像小猪一样。”
“是、是吗?”工藤新一尴尬的眨了眨小眼睛。
“好了,跟我回去。”兰说道。
“等等,再看看嘛。”工藤新一说道,接着对目暮警部瞪过来的目光,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另一边,目暮警部的同伴,那个中年男子问道:“目暮,这位是?”
“优作的儿子,工藤新一。”目暮警部感慨道,“几年不见都会和女同学去旅行了。”说着进洗手间,查看情况。
“原来是那个小子啊。”中年男子笑道,接着对空中小姐甲说道,“麻烦拿一部相机来。”
“已经去拿了。”空中小姐甲说道,“刚才那位少年已经让我们去拿了。”
“他还活着,”目暮警部问道,“医生来了吗?”
“还没有。”空中小姐乙担心的说道,“可能……”
“是吗?”目暮警部叹了口气,“高木,你怎么看?”
高木上前看了看受伤男子的后脑,同样叹了口气,“不知道 。”
“最近的机场在什么地方,还有多远?”目暮警部问道。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就能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空中小姐甲说道,“机长刚刚已经联系了洛杉矶机场方面。”
这时,空中小姐丙拿着照相机跑来了,“照相机拿来了,还有两卷胶卷。”
“他进去以后还让我看着他,他没有动任何东西。”空中小姐乙说道,“他还说有三个可疑的地方,一是两边脸颊上的血迹,二是颈部的擦伤,三是外翻的口袋太湿了。”
“不愧是优作的儿子。”高木笑道,接着说道,“把照相机给我。”
“这两位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目暮十三警部和高木长介警官。”空中小姐甲说道。
“那好。”空中小姐丙把照相机交给了高木长介警官。
高木长介警官开始拍照,目暮警部向空中小姐们问道:“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空中小姐乙说道:“当时有一位要上洗手间的乘客说这里的门开不了,我就把门开了,然后发现 了里面的情况,看着他脸上的血,忍不住叫了起来,接着那个少年侦探就跑来了。”
“少年侦探?”目暮警部没好气的瞪了工藤新一眼,然后又问道,“那个乘客呢?我记得这里有四个洗手间,他为什么非要选这个?”
“这个,我也不知道 是谁,”空中小姐乙说道,“不过他喝得醉醺醺的,我能找出来。”
“那麻烦你去找一下。”目暮警部说道。
“我知道 。”工藤新一过来说道,“他就在那边,不过好像睡着了。”说着指着一个位子。
“睡着了?”目暮警部带空中小姐乙去看了一下,发现 那人确实睡着了。
“就是他。”空中小姐乙看了看说道。
目暮警部上前推喊了那人几下,把那人叫醒后向他亮了警官证,把他带到了洗手间,并问出了他的姓名,鹈饲恒夫。
目暮警部问道:“你为什么要上那个洗手间?”
“我不记得了。”鹈饲恒夫说道。
这时,洗手间附近的机内电话响了,空中小姐甲去接了以后回来告诉 目暮警部和高木长介警官,医生说可以移动伤者,让他趴下来。
“那好,麻烦你们准备 个垫子。”高木长介警官从洗手间出来,“目暮,我这里好了,过来帮个忙。”
“好的。”目暮警部过去和高木长介警官把伤者抬出了洗手间,让他趴在空中小姐准备 的软垫上。
“大鹰!”一位围观的女乘客惊呼道。
“小姐,你认识他?”目暮警部问道。
“是的,我是他的同事,我叫立川千鹤,他叫大鹰和洋。”立川千鹤说道,接着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