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站在自己的背后。
他走到她的旁边,弯□来对着水龙头冲着手。流水声没有盖住他的声音。
他问:“想跟我说什么?”
邈邈一怔。
他又说:“你不是有事要说?现在可以说了。”
“啊……哦……”
邈邈咬着唇低下了头踟蹰,他在旁边不动。后面的人很快就等着急了。
“前面两个好了没啊……怎么那么慢……”
她转头尴尬地笑了笑,让出了位置。郜临远也被挤到了她的旁边,她捏紧了拳头,昂起脸深吸了口气,坚定地直视他的双眼。
“郜临远,我……”
“邈邈!”
作者有话要说:咦?貌似进展有点慢。。。果纸准备加把劲今晚来个二更!大家帮果纸加油鼓劲呀!
嘻嘻嘻,昨晚米有更。。。我会告诉你们我昨晚在看慈悲城吗?慈悲城好好看啊!无论是情节或是文笔都特别好!嘿嘿嘿嘿~丁墨大人你是俺偶像!
☆、24、
24、
“邈邈!”
带着轻喘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邈邈好不容易鼓起全部勇气要把话说出口前打断了了她。
邈邈和郜临远都随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舒宁踢踏着高跟鞋急急忙忙地往他们的方向而来,手里还拿着邈邈的电话。
邈邈皱了皱眉头,迎着她走了过去。
“怎么了?”邈邈问。
舒宁眨了眨眼,朝邈邈身后瞥了一眼,再看向她,把拿着手机的手伸到她面前,“你手机响个不停,一个接着一个,估计是有人有急事,我不敢接,就拿来给你。”
“谢谢。”
邈邈接过手机,对舒宁笑了笑,舒宁没说什么,还给她一个笑容,不过这个笑容看着总有些特别,好像只是敷衍一般。她没空想太多,手里的手机正一刻不歇地响着,她赶紧接了起来。
接电话时,邈邈的视线顺着舒宁的身影转了过去,她慢慢地走到郜临远身边,抬头对他说着什么。
“喂?喂!有人吗?”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着急,邈邈连忙接上,“喂?”
那头似乎舒了口气,声音听上去挺严肃,“你好,是萧邈邈吗?”
邈邈稍稍移开手机看了下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不自觉地皱眉,对着话筒说:“你好,我是。你是哪位?”
“哦,是这样的。萧小姐,你父亲萧柏松在监狱中意外受伤,现在正在人民医院抢救,请问你是否有空过来一下?”
邈邈愣了愣,好像没听清电话里说了什么,支支吾吾地又问了一遍:“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对方提高了声调,重复了一遍:“萧小姐,你父亲萧柏松身受重伤,正在抢救,我们需要你过来一趟,可以吗?”
“我父亲?”邈邈停在原地,耳朵里突然嗡嗡的,“我父亲不是在看守所里吗?”
“是的,在放风时发生了事故。”对方很公式化地向她陈述,并且再次说了一遍,“你现在有空来人民医院吗?”
“好。”
邈邈呆呆地吐出一个字,电话那面的人说:“嗯,那我们见面再谈。”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挂了。
邈邈还不明白状况,陷在云里雾里中。老萧不是在监狱里吗,怎么……怎么好好的就出事了呢?听那人的语气,好像还不是小伤。怎么会这样呢?
她接电话的手像枯萎的鲜花无力地垂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会儿郜临远和舒宁谈完了话,已经走了过来。二人看见邈邈接完电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茫然而无焦点,完全失了神的样子。二人疑惑地对望了一眼,随后舒宁拉了拉邈邈的手臂,轻问:“邈邈,你怎么了?”
见邈邈还是没有回神,舒宁用的力气更大了一些,“邈邈,说话呀!”
邈邈终究被晃醒了,眼神收缩,迅速聚焦,视线落到了郜临远的身上。她冲上去,紧紧地扯住他西装的袖子,使劲到平整的西装起了皱褶,就像他的手臂是万丈深渊里唯一的一根浮木,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郜临远低头看着几近贴近他怀里的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突然发疯了似的说:“求求你,求你,快送我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求你!”
他怔了一下,猛地蹙起眉,推着她向前,“走!”转头又对舒宁说,“我去买单,你把她带到车旁边,我随后就来。”
舒宁有些震惊地看着郜临远,但她还是很快地点了点头,拉着邈邈回到座位,两人一起把所佣脊以谑稚虾螅匆匆向外。
郜临远很快就小跑着过来了,他没有多说什么,让她们俩上车,自己迅速地坐上驾驶座。
他边启动汽车,边问邈邈:“什么医院?”
“人民医院。”
得到了答案后他踩足了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驰骋在大街上。
不知是车子的性能好,还是开车的人技术好,明明他开得很快,一会儿朝左一会儿又开右道,一下子超了好几辆车,可坐在车内的邈邈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也有可能是她现在满心都是老萧的原因吧。
她突然很后悔,特别后悔,想起最后一次见跟老萧竟是以吵架而告终,她突然恨极了自己的胡闹和不成熟。老萧奋斗了大半辈子,为了家庭,为了妈妈,为了她,尽管落得如此田地,她也没有资格怪他什么,他是她最亲爱的爸爸,就算她落差再大,就算她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