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月,你不必欲盖弥彰的转移话题,一定是你嫉妒我,嫉妒我比有实力,比你漂亮。”
云轻菀耻高气扬的反驳着,美眸中满是嘲讽。
对,一定是这样的。
“云轻菀,单凭一件夜行衣能说明什么,世上这么多人,怕不止妙菱一人合身!”
云时月清亮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你当然这么说,但也不想否认,我的院子就是你炸毁的,你就是嫉妒我样样比你强。”
云轻菀心里一股怨气,也不管到底是不是云时月让人炸的。
反正也趁此机会打压打压她,顺带在她身上收刮一笔。
让她也尝尝肉痛的滋味。
云时月的面色瞬间变的非常难看,幕后之人,真是什么都算好了。
事情不算复杂,但却让她一时也脱不了身……
“你比我强?你哪里比我强了,凭你这愚蠢的脑袋,怎么可能看出来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云时月强忍了怒气,这个白痴,现在死死咬着她。
还真以为不知道她心里那小九九。
“你说谁蠢货,爹,你看她,做了还不承认,还侮辱女儿。”
云轻菀极为不满蠢货这两个字,用在她身上。
“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成何体统。”
云百里揉着太阳穴,这两个女儿,只要在一起就不会让他省心。
“这件事不止这么简单,我相信时月没有炸毁你的院子。”
这件事怎么想也觉得不简单,哪有谁炸了院子,跑路的时候还把夜行衣丢在这里。
这很明显,是故意所为。
“爹,你怎么能包庇她。”云轻菀气坏了,语气都变得十分愤怒。
她现在才不管到底是谁炸的,反正她要在云时月身上刮一笔。
“谢谢爹明察秋毫,知道女儿是冤枉的。”
云时月勾唇,得意的看了一眼云轻菀,那小眼神分明在示威。
怎么样,爹还是偏爱我的。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二小姐做的,你这样太偏心了。”
云夫人也十分不满,老爷如此偏心那贱人的女儿,让她和她的女儿脸面何在。
“闭嘴,你看你,一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也不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让她越发泼辣。”
云百里的吼声,让云夫人低了低头,眼眸里却是一片冰冷。
“爹,你怎么能这样,娘是在我讨公道,你是要寒了我和娘的心吗?”云轻菀看着自己的娘被凶,语气也变得极为没有礼貌。
“放肆,有你这样和爹说话的。”云百里气急,声音也大了几分。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在包庇她,爹,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不能如此偏爱这贱人。”
云轻菀虽然暗地里对云时月一口一个贱人,但表面却从没有失言。
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云夫人一听,吓得立即捂住了云轻菀的嘴。
这个傻丫头,怎么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出来了。
“娘,你放开我,我就是要说,爹就是偏爱这个贱人。”
愤怒的云轻菀没有了理智,一把推开云夫人,神色扭曲,眼眸喷火。
“啪!”云轻菀毫无防备,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一巴掌,小脸瞬间浮现一座鲜红的五指山……
“时月是你二姐,你居然敢用这口气说话。”
云百里怒极,甩手就是一巴掌。
“啊,老爷,你怎么能打轻儿。”云夫人心痛极了,一把拉住云百里的手,又是哭又是叫的。
一边的云时月不动神色,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
蠢货。
“贱人,你笑什么笑,”云轻菀怒气冲天,一巴掌对着云时月狠狠打了过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云时月美丽的小脸也被打偏到一边。
气氛,瞬间静了下来。
云听若挑挑眉,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云轻菀!”云时月尖叫出声,狠狠瞪着面前的女人,美眸中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
她也毫不示弱,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向云轻菀。
云听若淡淡的看了一眼,这样的结果还真是意外啊。
微微抬头,黑色的眼瞳看向遥远的天空,目光如一汪深潭,越凝越深。
“贱人,你敢还手。”
云轻菀手腕一动,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即,两人扭打在一起。
云听若站在一边,犹如冬天里盛开的寒梅。
眼瞳里流转着细碎的光芒。
“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就这么两套夜行衣,就把所有的人都算计进去了。”
冬儿看着远处打斗的两人,唇角飞扬,带着一丝欢愉。
难怪小姐要她把夜行衣改成妙菱的尺寸,原来这里还有后招。
“这场好戏也该落幕了,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这折腾了大半夜,都已经是破晓时刻了。
虽然云百里怀疑此事不简单,但不管怎么说,让云时月和云轻菀互相嫉恨上。
这倒是让云听若十分满意。
现在一片乱哄哄,谁也无瑕里面她们主仆。
两人打着呵欠离开,折腾了一夜,云听若也来了几分睡意。
她走进内阁,就开始脱衣服。
朦胧的烛光,映的内阁点点莹丽。
云听若纤手一动,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乌黑及臀的长发倾泻而下。
快速取下一套xiè_yī,云听若穿上,刚一钻进被窝里,就猛然觉得不对劲。
她定眼一看,触目所及的是一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