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tōu_huān猥亵的刺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ròu_bàng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shǒu_yín。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景象shǒu_yín。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间。
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
不过看后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
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
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
三叔公晚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