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桥三回到江西老家是次日上午九点多,他两腿刚跨进家门,父母顿时是高兴的不得了,母亲嘘寒问暖的摸摸路桥三的脸,捏捏路桥三的胳膊,显得格外的温馨。
但当路桥三的妈妈吴有琴得知儿子路桥三是辞职回家的时候,路桥三的妈妈吴有琴顿时就变脸了,她劈头盖脸地骂道:“桥三,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呀,放着两千多块钱一个月的工作不干,跑回家来种田。
你回家跟我们种田的话,咱们全家一年的收入,还没有你一个人三个月的工资高,这个账难道你还不会算吗?
四军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干嘛允许你辞职呀,我现在就去打电话骂他去,你年轻不懂事也就罢了,他比你大那么多,竟然也不阻止你辞职。“
路桥三:“妈,你就别埋怨我表哥了,这事根本就不怪他,我是先斩后奏辞了职才跟他说的,当他知道我辞了职的时候,都差点扇我两个耳光,所以说,这事怎么能怪我表哥呢,要怪就怪你儿子我太傻了,你骂也骂得,打也打得,千万不要去责怪我表哥,不然他就太冤枉了。”
吴有琴:“桥三,你,你真的快要把老娘给气死掉了,我还天天在村里逢人就夸你在外面当了课长,每个月工资加奖金有两千多块钱,村里的人都羡慕的不得了,说你很有出息,你的工资比我们镇里的领导工资还高。
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辞了职,现在回到家种田,你这让我以后在村里怎么抬得起头呀,你好意思在家种田,我还没脸出门见人呢。
猪脑袋,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猪脑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猪呢。”
路桥三的爸爸路东平也是气的一直在摇头晃屁股,长吁短叹的恨不得伸手给路桥三来两个耳光。
路桥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辞职竟然会惹得父母如此的不高兴,当时心里也是直发慌,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等父母情绪稍微缓解了一点后,这才说道:“爸,妈,你们为什么觉得我离开展鑫食品厂后,就一定会在家陪你们种田呢?”
路东平:“你现在除了在家种田还能怎样?”
路远风:“不管怎么样,以后我的事你们不要操心了,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总之你们只要不坏我的事就好了。”
吴有琴:“你这个臭小子,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坏了你的事了。”
路桥三:“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去做什么媒婆,何花早就是我的老婆了,如果不是你,何花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傻子。”
路桥三这话一出,吴有琴和路东平顿时都沉默了,对于何花****的事,这个时候路桥三还不知道,但吴有琴和路东平可都知道,为这事路东平还多次埋怨过老婆吴有琴,当然吴有琴自己心里也有点愧疚。所以路桥三这话一说,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路东平赶紧打圆场说:“好了,老婆,咱们也就别再骂桥三了,都一年多没见面了,我上街去买点鱼和肉,你把那只五年多的老母鸡杀了,中午给儿子张罗一桌好饭吧。”
吴有琴也趁机顺坡下驴地说道:“好吧,就听你的,你买好菜回来的路上顺便叫桥芳,桥云他们两家人都一起过来吃中饭,就说桥三回来了。”原来路桥三总共三姊妹,大姐叫路桥芳,二姐叫路桥云,两个姐姐都出嫁了。
路桥三一想起何花的事,原本气愤填膺的打算跟父母大吵一通,一看爸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于是也不忍再责怪母亲。
路桥三当时虽然觉得很意外,但还是转而笑着说道:“爸,妈,那我先回房间睡觉去了,昨天坐了一个晚上的车,困死了,现在眼睛都睁不开。”
吴有琴:“好的,桥三,你快睡觉去吧,饭做好了我会叫你起来吃的。”
路桥三来到房间衣服也懒得脱,在**上和衣而卧,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路桥三在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被路二牛给叫去赌钱了,路桥三刚开始那几天跟去年路远风一样,每天赌的是昏天黑地,由于路桥三打了一年多的工,仗着手里有近两万块钱的积蓄,每次都赌得很大,所以很快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赌徒。
路桥三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但把近两万块钱的积蓄输光,另外还找找路二牛借了三千块钱。
路桥三在输掉路二牛借给他的三千块钱后,当再找路二牛借钱的时候,路二牛说他最近也输得很苦,借给路桥三的那三千块钱那都是他舅舅的。
在没钱可赌的情况下,于是路桥三就到路远风家去问路远风妈妈,打算要路远风厂里的电话,找路远风借点钱扳本。
没想到,路桥三原本是想给路远风打电话借钱的,路远山闲聊的时候得知何花****的消息,于是匆匆跑去何花家,然后又去找了吴中华。
之后路桥三就打消了找路远风借钱的念头,因为路桥三猜想何花肯定是假死,何花肯定是去厦门找路远风了,所以路桥三打算也去厦门展荣食品厂打工,最主要目的也是去找何花,路桥三对何花始终没有死心。由于出于这个目的,所以路桥三一直没有事先告诉路远风他要去厦门。
打定主意后的路桥三到镇上给刘水根打电话,表示想去他那边上班,不知是否愿意收留。
令路桥三没有想到的是,刘水根当时竟然满口答应,并表示希望路桥三去展荣食品厂当课长,等他先跟詹先生请示下,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