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急切地追问道:“姐,姐夫,你刚才说,说什么,我,我怎么没听清楚呢?”
刘水根:“唉,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看你这点出息,不就是让你做个包装部的组长吗,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
张宗昌听刘水根这样一说,这才知道自己耳朵没有问题,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他顿时高兴的是无可无不可的,两手直搓屁股。
张宗昌过了好大一会才继续问道:“姐夫,那,那路远风呢,他怎么安排,总不可能让他做我的下属吧?”
刘水根:“你怎么尽说些废话,路远风当然是不可能做你手下了,林厂长打算把他调到志平他们部门去做搬运工。”
张宗昌一听这话,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他痴呆呆,愣柯柯了一会后,疑惑地问道:“啊,姐夫,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
刘水根正色道:“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总之下个礼拜一饭堂的公告栏会贴出你的晋升公告,以及路远风的调任公告,在公告出来之前,这两件事你不可以跟我们厂里的任何人说,包括志平在内,这也是为了让你能顺利接替路远风的职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宗昌一拍xiong脯,信誓旦旦地说道:“姐夫,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好歹是个高中毕业生,这点事怎么能不明白呢,别说是刘志平,就算是我亲姐,你老婆张宗英我也不会说的。”
刘水根点了点头,突然脸色非常严肃地说道:“宗昌,组长这个职务我是给你争取下来了,至于工作方面能不能胜任就看你的了,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可是在林厂长面前给你打了包票的,如果到时你给我搞砸了的话,别说你的组长职位不保,我这个课长也别想干了。”
张宗昌一听,赶紧继续表着决心说道:“姐夫,你就放一万个心,有多少心就放多少心吧,我刚进去包装部上班前你就再三交代我,要装机器的操作技术。
包装部也就两台日本进口的机器,我去包装部上班不到一个礼拜就全部学会了,你自己想想,路远风只是个初中毕业生都能搞定,而我却是个堂堂的高中毕业生怎么会搞不定呢,如果我连这个也搞不定的话那还活个什么劲,不如死了算了,姐夫,你说对吧?”
刘水根:“好了,快到上班时间了,我也不跟你那么多废话,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要给我好自为之,这几天趁路远风还没调走,好好的学学人家,你别觉得自己多读了几年书就有多了不起。
人家路远风虽然没读多少书,但他的很多优点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能望其项背的。何况你刚从学校出来,千万不可以骄傲,知道吗?”
张宗昌:“姐夫,我知道了,我这几天会更加用心地向路远风学习的,凡是不清楚,不懂的地方我都会向他问个遍。”
刘水根:“嗯,这是必须的,好了,我不多说了,上班时间已经到了,你赶紧去车间吧。”
刘水根把张宗昌打发走后,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课长办公室,此时刘水根心里这个美,这个乐呀,那就甭提了。
俗话说得好,几家欢喜几家忧,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路远风自从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对林明威拂袖而走后,内心就一直有点惶恐和不安,直觉告诉他,林明威对他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而且那天路桥三出了厂长办公室后装部车间,把林明威找他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路远风。
最后路桥三走的时候,还不忘刺激下路远风:“远风,以后还是向我多学着点吧,你看我,不但没得罪那个老小子,还不动声色地把事情搞定的妥妥帖帖的。
现在林明威知道了何花是我女朋友,又是我表哥的亲堂妹,他如今对何花也只能是干瞪眼没办法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对那老小子那样嚣张,这事绝不会就这样轻易完了的,你自己可以当心,别到时候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路桥三当时的那种神情和表情真的是不折不扣地在调侃和幸灾乐祸。
路远风当时点了点头说道:“阿三,你就放心吧,我的事我自己会面对和解决,只要何花没事就好。”
路桥三:“嗯,以后你万事要小心,只要你没做错事,我相信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那个老小子也是不敢把你开除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忙吧,我也要回浓缩车间做事去了。”
可是两天都过去,似乎又没什么动静,路远风这几天每当想起路桥三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心里就会暗想:阿三说的没错,如果我没做错什么事,林明威也不可能轻易地把我开除。
只要林明威不把我开除,我只要还在展鑫,我就可以确保何花不被人伤害,关于何花的事也不能高兴的太早,更不能像阿三说的那样乐观,林明威那老小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就凭你阿三的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林明威可是个老狐狸,对于打何花主意的事,我相信林明威绝不会就这样轻易罢手的。
虽然这两天没什么动静,还是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但有一件事很让人觉得奇怪,md,张宗昌这小子自从来包装部后,仗着他姐夫是刘课长,压根就没怎么把我放眼里。
张宗昌平时做事就像钟一样,撞一下才响一声,偶尔还跟我顶嘴,但这两天这小子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在工作方面总是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特别是包装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