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风:“我有跟林红艳说了,就在厂门口送你去叙口汽车站坐摩的出发前跟她说的。”
何花:“干嘛那个时候才跟她说呀?万一她没出来送我的话,岂不就没法跟她讲了。”
路远风:“因为我怕说太早了,万一她把风声透露给你了,我就没法送了。”
何花:“远风,你呀你,真够滑头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一点呢。”
路远风:“哈哈,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是个木头疙瘩呀,嘿嘿,其实我没被你发现的优点还有很多呢,咱们以后相处久了你就自然都知道了。”
何花:“远风,你别贫嘴,我跟你说,据我所知林红艳的确很喜欢你,她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她帮你买手套买创口贴,以及你上次请她看投影,这次她约你看投影的事,林红艳都有跟我说。
我知道你对林红艳没有什么意思,但她真的是个很纯很善良的女孩,所以这事你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要伤害到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路远风:“嗯,我明白,其实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我的确是对林红艳没有半点想法。
何花,一直以来在我的心里面都是只有你,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林红艳的,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委婉的告诉她,我心里早就有人了。”
何花:“嗯,总之千万不要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另外还有个事我想问下,我听桥三说,自从俞美玲离职后你们就一直有书信往来,对吗?”
路远风:“是的,何花,离开车还有十分钟,咱们先上车吧,在车上我再把跟俞美玲书信来往的事跟你说。”说着,路远风提起两个编织袋就往检票口方向走去,何花则手里捏着两张车票,提着两瓶矿泉水紧跟在路远风的后面。
路远风和何花上车后不一会大巴车就启动出发了,路远风坐在靠车窗的位置,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何花,鼓起了几次勇气,都没敢把手伸出去抓何花的手。
在车上,路远风就把俞美玲在离职前是如何请他吃饭,他们又是如何以姐弟相称,以及收到过俞美玲两封信的整个过程跟何花讲述了一遍。
何花是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待路远风讲述完跟俞美玲以往的经过以后,何花这才说:“远风,你这样做是对的,在外面就是应该这样重情重义,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像俞美玲这样优秀的女子,说不定以后能够帮上你很多忙呢。
路远风:“呵呵,以后俞美玲能不能帮得上我的忙,我倒是从没想过,或许我跟她以后都不会见到,我只是觉得做人就应该以诚相待。”
何花:“嗯,远风,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对,是不是不舒服呀?”
路远风:“是啊,我感觉有点胸闷气短,可能是有点晕车了。”
何花:“那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会吧。”说着何花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路远风的手。
路远风顿时觉得精神大振,仿佛从何花的手心给自己注入了强大的能量,路远风的手心出汗了,他也明显感受到了何花手心里的汗水。
此时何花和路远风谁都没有说话,互相都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此情此景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这个时候的路远风那可是心神荡漾,哪有心思休息,哪能静得下心睡觉呀,不过路远风这人可够坏的,实际上他现在不是很难受,但他却假装很难受的的样子将头斜靠在何花右肩上。
路远风的脸颊刚触碰到何花的右肩就感觉到有一股少女的幽香沁入心扉,路远风瞬间彻底被这幽香给迷醉。
路远风暗自赞叹:我的那个天,难怪有个词语形容女性的肩膀叫香肩,何花的肩可真香呀,一直以来我只是觉得何花就像荷花一样高洁优雅,竟然没想到她真的跟荷花一样会散发出沁人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对,何花的体香比荷花散发的清香不知要香多少倍呢,醉了,醉了,我是真的是醉了,对,我的确是醉了,我现在应该将醉进行到底。
所以说男人天性就是得寸进尺的德性,当路远风眯缝着眼睛倚靠着何花的香肩,享受着何花醉人体香的时候。
当路远风发现何花并没有躲闪和避让,于是他不一会就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了,所以说往往男人的坏大多也是女人纵容的结果。
路远风靠在何花肩上的头逐渐开是往下滑了起来,在何花的胸旁边停留了老大一会,然后顺势倒在了何花的怀里。
何花表面虽然始终是泰然处之地应对着路远风这过分的顺其自然,和有意的一气呵成动作,何花此时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地从路远风手里抽出了左手,轻抚了一下路远风的头顶,然后把手放在底下轻柔地托着路远风的头。
这时两人仍然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的心情虽然都紧张,但动作和表情是却显得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显得格外的恩爱和默契!
路远风和何花就这样在一路颠簸但却温馨甜蜜中到达了广州火车站。
路远风帮何花买好火车票,并给自己买了一张站台票,依依不舍地把何花送上了火车。
路远风步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来到广州长途汽车站,到购票窗口一问,售票员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广州去惠州的大巴车,于是路远风只好买了一张第二天最早一班五点半出发去惠州的大巴车票。
路远风买好汽车票来到汽车站的候车大厅,他准备就在候车大厅凳子上眯一宿,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