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风老家农田特别多,他还依锨得在小时候刚实行包田到户时,家里有二十几亩稻田。
那时候在爸妈的带领下孩子们都要武装上阵,年小的妹妹顽皮,总是遮遮掩掩地偷懒。
路远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挑稻秧,挑稻秧是需要在泥泞的稻田梗道上行走的,哪怕是成年人只要走上两个小时,身体就会像散了架一样,腿更不是自已的,也不听使唤,一崴一崴地拖着往前走。
那年月,大人们都想从贫穷中立起身来,他们只要一站到水稻田边,脸上就已不见惶恐与焦虑,大家的想法都是既然来了,不管工程有多浩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一种本该属于自己生命的力量又萌动起来,这生命来自遥远的历史,来自深厚的故土,唤醒它,仅需要一个的轻微信念。
那个时候一天又一天,至少十五天才能使田野完全绿了起来,繁重的体力透支与每天水泡泥浸,每个大人孝都已面黄肌瘦,衣衫也变得褴褛不堪,拒如此,大人们都还是会站在无垠的稻田边爽朗地笑着。
这时路远风从思绪中回来,看到远处其他家已经插好的水稻秧苗正频频向自己挥手,微风中送来飒飒声响,像是在致意,也像是在吟唱,那美妙的吟唱声飘荡回旋在茫茫的原野。
路远风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这种感受路远风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就在路远风触景生情之际,一旁的林红艳捅了一下路远风的胳膊,说道:“远风,你在发什么呆呀,一脸的迷茫,是不是马上要下田干活了吓的两腿都发软了呀。”
路远风:“哈哈,开玩笑,插秧对于我来说那可是家常便饭的事,不信一会咱们比试下看谁插的秧又好又快。”
林如玉说道:“远风,真想不到你也会插秧,我们这里别说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就算是成家了的男人都不会插秧,我还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女的才会插秧呢。”
丁秀丽接过话茬说道:“是啊,小弟,我也没想到你会插秧,所以那天你说要帮我插秧,我觉得很惊讶,一会插秧比赛,我也参加,看看大家谁厉害。”
林如花:“是呀,秀丽姐,我那天听远风说帮你插秧,我也是因为觉得好奇,所以提出咱们合起来一起插秧,主要是想看看远风插秧的本事呢。”
林红艳:“哈哈,远风,现在牛皮吹出去了,可不要让我们失望的喔。”
路远风:“没事,大家就瞧好吧,我就是干农活出身的,从小到大在田地里摸爬滚打过来的。
另外你们没见过男的插秧,那是因为你们稻田太少,而你们这里的女的又太勤劳,所以根本不需要男的动手。
而我们那里不同,我们就是靠种田生存的,上到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下到五六岁的小娃娃在农忙季节都是要下地干活的。
插秧的确是个辛苦活,弯腰弓背,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但没办法,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就得适应那样的生活,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都要干农活的。
在我们那里人的眼里,好吃懒做不干农活的人是可耻的,也是最穷的,所以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丁秀丽:“小弟,你说得对,好吃懒做的人是可耻的,在我们这里也是一样,大家都看不起好吃懒做的人。”
林红艳说:“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大家把鞋子脱掉赶紧下田开始拔秧。”说着林红艳率先把鞋和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裤腿挽了起来露出了她那纤纤玉足。
路远风就在林红艳旁边,在林红艳挽起裤腿那一瞬间,当时被打算弯腰脱鞋的路远风无意中给看到了,他顿时是两眼发直。
路远风万万没有想到林红艳竟然有着一双如此无以伦比的美腿,那绝对是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
林红艳的脚雪白如玉,修长中凸显小巧玲珑,脚踝纤细而不失feng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样子,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林红艳那纤细的小腿显得匀称而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
路远风当时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我靠,想不到,太让人意想不到了,林红艳的相貌和身材虽然称不上一流水准,但她这双玉足绝对属于超一流水准呀。林红艳这双脚,真美观,实在是太完美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路远风也不好意思死盯着人家林红艳的脚,他当时也只是愣了一会神后,就赶紧跟着大家一起把鞋和袜子脱了下来,赤脚步入了水田。
由于丁秀丽她们这里每家每户分到的农田都不多,所以她们没有专门的秧苗田,她们每家每户都是就在水田的一角种秧苗,所以省去了挑秧苗的环节。
拔秧的程序是这样的:先是从淤泥里一撮一撮的拔起来,把秧苗根须带起的淤泥洗掉,直到露出秧苗的根须,然后用稻草一小扎一小扎的拔秧苗束了起来。
五个人用了半个多小时拔秧苗拔完,并洗好束好,然后大家再把束成一小扎一小扎的秧苗均匀的抛在整个水田的各个位置,这才算是把插秧前所有准备工作做好了。
紧接着大家来到田头一字排开,做好开始插秧的准备,要求每个人插八列,随着丁秀丽的一声号令开始,一蔸蔸的秧苗像万箭齐发射入泥土之中,刚开始五个人的插秧速度都快得惊人,简直分不清谁比谁更加快;
可是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