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你脖子上的掐痕乃你自己所为,证明被害人并未有劫财杀人之心,再者,被害人尸体身上没有抓挠的痕迹,证明你们二人之间没有激烈的厮打,是你猝不及防之下咬住了被害人的要害,他重伤之下垂死推开你逃了出去,最终倒毙于街头。”叶司长面色阴寒,一拍惊堂木,喝道:“孙二娘,你并非正当防卫,而是行凶杀人,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你怎可妄下结论?若非二狗子抢夺小女子的银票,意欲谋财害命,小女子为何要咬死他?”孙二娘大声责问道。
“孙二娘,你卖笑多年,心中怨气郁结,转化为戾气而不自知。昨日喜得巨款,心神激荡难以自持,今日看见二狗子发现了银票,心中戾气骤然发作,神经失常,张口就咬死了他……”
“昏官,贪官,你胡说八道,想必也被大狗子买通了,血口诬陷老娘,冤枉啊!冤枉……”孙二娘歇斯底里地叫骂着,伸手脱下一只绣花鞋抛了过来。
叶青山身子小巧,一低头躲到文案后,绣花鞋落了空。他勃然大怒,抬头正要大声呵斥,却见另一只绣花鞋凌空飞渡而来,已经近在咫尺,躲闪不及之下,他只好惨叫一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