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饭堂吃饭吧!”俨玲愉悦地说,“我想看一看高冷的小清闺蜜不高冷的那一幕能持续多久,看她开心的模样!”
“不会一场失而复得的恋爱,就轻易改变人一个人的性格吧?”吴淡龙故意揣测道,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道明何想何作自然有道明的道理,说真的和好,不太可能。
“很难说!”笑嘻嘻的俨玲这话有理有据,爱可以让人奋发进取,也可以让人颓废不进,所以改变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俨玲看着海清变得小鸟依人的跟在道明身旁,嘘寒问暖一般热情,换是作为闺蜜的她都觉得海清突变有些陌生,失而复得的爱情让人多高兴,经历过的俨玲是有说话权的,竟然海清盼望已久,如今做梦都不敢想的实现了,如此反常的高兴纯属正常。
“天都晴了,小清终于开怀的笑了。”看得出,俨玲比海清还高兴。如同亲生兄弟姐妹的她们,一人高兴大家高兴,一人伤悲大家悲伤。俨玲笑容可掬地说出这句话,眼一直笑意融融地看着海清变得活泼一些,没了往日冰冷的形象,热情了许多。这种热情,仅是对待道明而已,若是别人,依旧高冷如冰,说到底变化只为一个人,说到底不是什么大变,而是爱情这个东西,对谁都重要,为某爱人改变许多人都宁愿。
吴淡龙眉头皱了皱,不得不直言:“雨真的雨过天晴了吗?”
俨玲听得云里雾里,说:“什么意思?你不看好?”
吴淡龙不说话了,无奈地摆了摆头。比谁都清楚道明的他低头,说明这段感情就不可能好,若好了,必须有什么话语足够刺激得了道明,让道明彻头彻尾改变目前这个顽固的思想。
俨玲见吴淡龙如此,眉头深深一皱,思索了起来,越想越似乎也察觉出什么不妥,眉头更皱褶一些,恍然大悟地说:“道明不可能迅速改变主意,其中必定有什么?”
“你也察觉出来了?”吴淡龙叹气道。
“预感告诉我。”俨玲不开心地答道。
“你我都心知肚明,但不能明说,小清高兴一段时日也是美好无比。这段姻缘,应说孽缘,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理,奈何得了小清心甘情愿自作多情自作自受。哎!”吴淡龙叹了口气,确实无奈。
“别说了。”俨玲刚才兴高采烈,一下子沉闷下去,接着看向海清如此开心,可她若是想到以后必分的下场,如何开心的起来。
他们沉默了,缓缓地走去饭堂。
很多东西明摆在眼前,很多人都明白。那么,海清会毫无察觉吗?说是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她心之所想,一步一步来,反正道明能和她说话,不会置之不理就已是一万个情愿的为牛为马。海清这个高贵高冷的女孩,为了爱情,把最尊贵的尊严都可以抛弃,这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不是爱得无法无天,也不会疯成这般模样。
很多玩弄女人于指掌之中,看到世界还有这么深情的女人,会作何感想呢?感情是最不能开玩笑的,也是最伤人的。几千字,唯独“情”字最杀人。
海清的高兴,其实也是心里真的高兴,这对一个可以把爱放下尊严,然而在很多方面都是极其尊严的女孩子来说,难言可贵。不是说海清完全没了骨气,只是爱一个人到一定程度,骨气已不值几个钱了。在与爱人能够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才是实实在在开开心心的事,比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尊贵尊严更重要,更感人肺腑。
吴淡龙和俨玲打好饭菜,见海清依旧开心,还是说了一句实在的话语:“不管怎样,海清真的开心,就足矣。”
此时,不远处端着饭菜的老师,白发飘飘,缓缓地走过来。
吴淡龙见了,一惊,不解之余叫了声“姜老师好”。姜子牙点了点头,说了声“你好”,随后地坐在吴淡龙对面。
俨玲见姜老师坐过来喜出望外,好不热情。
坐下吃了几口饭,姜子牙客气地说:“我坐在这里,不打扰你们吧。我初来乍到,谁都不认识,我见你们俩都合眼,我就坐过来了。若是打扰你们,我可以马上走开。”
吴淡龙笑了笑,露出无关紧要的模样,说:“不打扰,老师您坐在这里,是我们的荣幸。”
姜子牙淡淡一笑,说:“我喜欢聊天,和你们聊天也可以吧?”
“可以可以。”吴淡龙见老师这么客气,也只能笑着答道。被黄九龙控制的吴淡龙面对突然冒来一个姜子牙,黄九龙不可能不认识他,被黄九龙所控制的吴淡龙自然倍加谨慎,不能说口漏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语。姜子牙作为仙界大名鼎鼎的军事,说话谈吐客气时客气,睿智时睿智,变化多端,不同场景使用不同的方式应付,换是别人定是应付不暇,而他却是应付自如,让人叹为观止,原来世界还有这么有本事的大神。
姜子牙吃了几口饭,看了两眼吴淡龙,说:“我当这么久教师,真心认为这个学校不错。都已是白发之人,文凭多,但总得教出几个像样的学生才行。”
“你的名徒定然不少,你过谦了!你知识渊博,博学多才,出过畅销书,虽只是仅仅一本,我翻阅之后,都忍不住赞誉几句,书写得太好了。”吴淡龙面对姜子牙肚里是居何意,不完全知道,但能猜出一二,不怀好意是肯定之事。
姜子牙也知道棘手,曾经道明趁他醉得烂如泥,还没能套出一点真话,不管是不是神秘人暗中作梗,他的本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