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道明起床走出阳台看向天象,诧异不已。
北边的三朵白云跑到南边,半边的残云跑到北边。如此变化,盯着天象的道明愣了许久,无法明白其中一二神秘人为何如此。看了许久,道明越发觉得天象神秘莫测,仿佛一部天书无法让人读懂。
洗漱完毕之后的道明快速走下男生宿舍楼去,走去空旷的操场抬头细看了半个小时。道明越看越觉得莫名其妙,神秘人转换天象到底是何意图?神秘人的思维想法,道明无法想透,像是故擒欲纵,放长线钓大鱼。神秘人放长线?不是面对张校长一人吗,或者多一个吴淡龙,还有谁?
故意延迟,难道同时间置吴淡龙于死地?不可能,那长线是什么?难道是那吴淡龙做引子,引出许多人物来?如此一想的道明眉头深皱,诧异不已,继续想:到底要吴淡龙引出什么来?必须让吴淡龙隔离开,别扯进这件事中来才是王法!
看了一下手表,道明知道时间不早,只好加快脚步赶回教室上课。
这节课陈岭老师主讲,他趣味横生的讲着课,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下半节课的美娟老师从教室走廊缓缓走过,透过窗户看向陈岭,嘴角微微扬起。
教室里的道明低头思索着。还在一边的海清见他如此冥思苦想,甚是不解,由于上课不敢出声打扰。
海清见他无法自拔的思考中,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小声的说:“你想什么!”
道明白了一眼,懒得理会,继续思索着自己的问题。
下课之后,道明起身走出教室,海清快步跟出。
快步追上道明,海清拦住去路,仿佛他们吵架般,说:“阿明,你到底成天在想什么?前你几天你有事请病假,不和我说一声,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心事!”
道明装作若无其事的一笑,说:“我只是想一个问题,没什么事!”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有什么事告诉我啊!”海清看着道明愁眉苦脸的模样着实心疼,“我可以为你分担!”
“你没有必要知道!”道明看着一样海清,不领情的模样,说,“你放心,日后自会和你细说,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不方便说。你是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别再追问了!”道明说完往前走。
海清想了想,追上去拦住,说:“不告诉我别想走!”
“怎么你……”道明无奈了,接着说,“别顽固不灵好不好?”
“我是关心你!”海清伸开双手拦住,不让他走开,接着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可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有不说,只是不是现在!”道明甚是无奈,推开她的手,说。
“是不是因为我?”海清听他这样说,难免不这样想,无论如何也不让开手。
“不是!”道明毫不犹豫的说,想了想,补了一句:“是张校长的事!”随后用力推开海清的手,海清听他这样说,心里放了下来,没有再死不放的故意拦住,聪明人的海清其实也明白,道明死活不想说,自己没有必要像严刑拷问般逼问。
道明走了两步,回头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别胡思乱想!”道明说出此话,双手捂在胸口中,真的是瞒着良心说,因为深知心里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结束是迟早的事,只是想给一个快乐时光于海清。说实在,道明蛮喜欢这个女孩子,性情如嫦娥,举直温柔,比较文静的女孩子,唯独与道明在一起才变得快活多话。如此看来,道明不完全是情商白痴,能明白一二。
道明接下来一节课没有来上课,而是下节课才回来。陈岭问他为什么逃课,他解释到肚子极其痛苦,拉了肚子之后便去校医室找医生蒋晓明看一下。陈岭知道是假话,可是见他如此说,没有逼问下去,只好算了,毕竟他是美娟的得意学生。
道明去了哪里呢?自然去了天庭,问玉皇大帝张校长是不是唐三藏。虽然他确实张校长是唐三藏,没有确凿的证据,很有必要一问从此断定此身份是不是自己所料。因为自己再怎么推理得合情合理,其实有时候答案还是出乎意料。合情合理是一回事,最终答案又是另一回事。
玉皇大帝意外,说:“果真聪明,你怎么知道他是唐三藏?”
心情跌倒谷底的道明没有回答,没规没据的离开大殿,下到新世纪大学,从操场走回来,恰好一节课过去,幸亏下一节课没迟到,要不定被斯斯文文的陈岭一反常态大说一通。
道明知道没能完全骗住陈岭老师,只是陈岭放自己一马。
海清看着道明,道明回到坐在海清身边,说:“你去了哪里?”
“你很烦!”道明忍不住抓了一下头,像猴子,说,“不不,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海清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道明见如此最好,只好上课,其实人在课上,心却翱翔在千里之外,思绪着张校长的事情,张校长是唐三藏的铁打事实尘埃落定毫无悬念,自己无论如何也能阻止事态的严峻发展,纵然唐三藏师傅受伤轻一点也是好的。师徒情谊,道明不能不重视。
下课之后,杨媚叫上俨玲和海清去小卖部,请他们吃东西,杨媚家想险境已完全度过,事态好转,真是蒸蒸日上之时。
大方无比的杨媚来到小卖部,对她们说:“随便拿!”
俨玲对海清使了个眼色,她们毫不心疼的狂扫。当然不心疼,不用自己的钱最不心疼!
此时